“是这
说吧。”寇忱头也没回地继续往前走，大概是怕回头影响画面效果。
“……是。”霍然回答。
高三那几个第二天并没有再来找麻烦，中午在食堂碰上
时候，霍然看到有
个头上贴着块纱布，另个走路时候略微有些颠簸。
还两个看起来没受伤，跟寇忱面对面地对视
三秒。
不过并没有火药味儿，或者说，寇忱没有火药味儿。
“行吧。”寇忱看上去有些失望。
“
回去睡觉，”霍然转身往宿舍走，走两步又停下回过头，“那接下去……”
“接下去就该去露营。”寇忱说。
“是说何花事儿，你还管吗？”霍然叹气。
“那还怎管，人都拒绝，”寇忱说，“再强行管，她别以为对她有什想法。”
是别管她吧，说不想有人因为她惹麻烦。”
霍然没说话，能感觉得到寇忱有些郁闷，说实在，他也不太明白何花想法。
“有些人性格就这样吧，”寇忱叹口气，“什都怕，又什都不怕，怕李佳颖跟们没完没过不去，怕们再去鬼楼干仗，怕别人因为这事儿注意到她，怕别人目光，但她又不怕自己没饭吃，不怕晚上个人去鬼楼呆着，也不怕李佳颖骂她踢她……反正是理解不。”
“你理解不，所以你也不会容忍别人欺负你，”霍然说，“也不会有人欺负你啊。”
“谁说？”寇忱看着他，“有人刚加好友立马就拉黑，还他妈打电话骂，骂完就挂不给回嘴机会，被欺负惨好吗！”
“扣肉！”对视过程中，他突然吼声，“川哥帮打份扣肉！”
别说对面这俩正绷紧神经蓄势待发，霍然站他后头都差点儿吓得跟头。
“知道！”前方传来许川回答，“还有鸡腿！要不要！”
“要——”寇忱喊嗓子。
没等几个人回过神，他肩膀晃，从两个人中间穿过去，接着霍然就看到
“啊。”霍然也感觉没什别办法。
“不过，”寇忱伸个懒腰，边反手揉着后背边慢慢走过来，“可以欺负欺负别人。”
“什？”霍然没听懂。
“有些人有机会应该上上课，”寇忱手往兜里插，走出仗剑天涯气势，“学学什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霍然看着他。
霍然时之间无言以对。
“没想到你怕鬼怕到这个程度啊，”寇忱想想又突然笑起来，非常愉快样子，“照片都不能看吗？”
“是突然出现照片，”霍然努力地控制下自己怒火，“是个人就会被吓着好吗。”
“那现在不突然出现，”寇忱点开手机，“你看吗？”
“不看。”霍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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