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个朋友，”老板终于说
句寇忱能听懂
，“没出去过吧？”
霍然没回答，看寇忱
眼。
“公园野炊不算话，”寇忱如实回答，“那就没出去过。”
“野炊当然不算，”老板笑起来，“那你们确得是小霍这样带着，
认识人里，这个年纪能玩这
多年，就他。”
“拜他为师，”寇忱说，“他现在是师傅，出去都带着。”
“现在山里挺冷，用不上，”霍然说，“而且中间有个废弃营地，还有水，可以洗澡。”
“哦，”寇忱把水袋放回去，又猛地转过头，脸兴奋，“废弃营地？”
“那个老板是租十年还是二十年，但是老乡突然要涨价，闹得开不下去，”霍然说，“前两年就荒，每次走这条线都在这个营地休整。”
“啊……”寇忱有些震惊，“个人吗？”
“基本。”霍然说。
拉着他胳膊，“不识字儿？”
“块儿看，”寇忱死死卡着胳膊不松劲，把他往货架旁边拉，“你他妈能不能给点儿面子？要不是为去露营，你信不信现在就给你顿揍？”
“操？”霍然都快烦笑，“让飞吗？”
寇忱顿顿，突然笑起来：“你怎还记着这句。”
“这辈子都会铭记于心，”霍然说，“头回在现实生活里听到有人喊出这种台词。”
“那你占大便宜。”老板说。
那边服务员把他们要东西差不多拿齐，老板走过去检查。
“你要不要脸？”霍然看着寇忱。
“不要，”寇忱摆手，“要那玩意儿干嘛，又不能吃。”
“就带你这次，”霍然严
“那……”寇忱说半又点点头，“想起来，野外没有鬼。”
“是。”霍然也点点头。
寇忱转学来没几天就知道霍然是校篮队长，球技高超，在场上说断你球不会让你跑出三步，他也知道霍然还是个户外高手，治脱臼只要招那种。
但因为霍然长相，他始终没办法把霍然跟太牛逼事儿联系到块儿，直到现在，户外店老板过来跟霍然聊天儿时候，他才感觉到霍然跟那些身份在点点接近。
因为他不太听得明白老板和霍然说那些内容。
“你懂个屁，”寇忱说，“这叫气势……这是什？”
霍然看看他指东西：“水袋。”
“靠，装水？”寇忱松开他，拿起个拆开，“这大？这是去沙漠用吗？”
“这是洗澡用。”霍然说。
“嗯？”寇忱又看看手里水袋，突然来兴致，“靠，们要不要带个？是不是找个树杈挂上去，然后用这个管放水……靠还没在山里洗过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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