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聊呢。”寇忱往他身边
倒，窝进
沙发里。
“
大姑父。”霍然说。
寇忱愣愣，立马转过头：“怎
。”
“道歉呢，”霍然皱着眉，把手机扔到茶几上，“都不想说，就不能不再提吗！”
霍然从柜子里拿瓶青稞酒出来：“尝尝这个吧，放好几年，52度
。”
寇忱拿过酒瓶看看，倒两杯。
霍然直没提之前事，他也没敢问，两个人就着新闻连播和焦点访谈路下来，边吃边随便聊着。
瓶酒喝没，霍然才停筷子，起身喝杯水，坐到沙发里：“你收拾，会吗？”
“会。”寇忱点头。
“来。”霍然进厨房，把锅碗瓢盆都捧出来，又进去拿勺和筷子，蘸料用小碗，寇忱直跟在他身后转着，什忙也没帮上。
他把东西在桌上放好之后，寇忱终于有机会动手，把筷子分好放到碗边，然后搓搓手：“哎，齐活。”
霍然看他眼：“你在家干活吗？”
“也干，”寇忱坐下，看着霍然在电磁炉上按着，“王姨拿碗给，端出来，还有菜也是。”
“那你刚才就光跟着转呢，也没帮着端啊。”霍然说。
”霍然问。
寇忱愣愣：“有啊，叫火锅外卖？”
“嗯，”霍然拉拉衣领，“这空气也太差，不想在外面呆着，眼睛都有点儿疼。”
“好，”寇忱叫车，“去……你家吗？”
“是啊，”霍然说，“晚上你在家住吧，以前个人在家话，都叫徐知凡他们过来，这阵胡逸心情也不怎样，徐知凡……家里也有事儿，就不叫他们。”
收拾桌子，当然不会，他般都是等老爸把碗都摞好，他才端起来进厨房，往洗碗机里码盘子倒是他强项。
不过霍然直盯着电视，没往他这边看，没发现他进厨房时候差点儿把几个碗都扔到地上。
“放那儿吧。”霍然说。
“有洗碗机啊。”寇忱看到厨房里有洗碗机，于是坚持把碗都放好，打开机器才出来。
霍然正拿着手机看。
“你也没给啊。”寇忱说。
“哦！”霍然喊声，“你这个型号没有设置主动接东西程序是吧？”
“……你欠不欠。”寇忱笑起来。
“喝酒吗？”霍然问。
“听你。”寇忱说。
“行。”寇忱突然觉得心情比之前愉快不少。
火锅外卖送过来时候，霍然有些吃惊，他觉得外卖大概是送汤料和烫菜，自己得烧锅水。
没想到直接送来就是个巨大……外卖桶，里头是桶已经煮好底汤，还有大包菜和酱料。
“这很方便啊。”霍然说。
“你家锅在哪儿啊？”寇忱在厨房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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