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
啊，不圆啊。”霍然说。
小孩儿笑
笑没说话。
“是个心，”老板把炒冰拿过来放到他俩面前，笑着说，“沙滩上到处有谈恋爱
画心，她就学着，看到有字就会画个心圈起来。”
霍然笑起来，吃
口冰。
寇忱笑着拿出手机，对着地上拍张。
个“然”字。
“这个是你，”寇忱又扒拉过来些小贝壳，飞快地又摆个“忱”字，“这个是
。”
“嗯。”霍然笑着点点头，“确是很灵活啊。”
老板家小孩儿直在旁边看着，嘴里吃着半根冰棍，看到寇忱用贝壳拼出来字，她走过来，指着：“然。”
“对。”寇忱点头。
“枕头！”她又说。
“忱，热忱忱。”寇忱纠正她。
“枕！”她说。
寇忱没再继续纠正。
小孩儿吃完冰棍，用棍子绕着两个字歪歪扭扭地画圈，然后抬头看着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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