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寇忱在烟雾后头眯缝着眼笑
笑，“不过
“哎呀，哎呀……”寇忱继续配音。
“靠，”霍然
口气对着他
脚糊好几巴掌，“你他妈说不说！说不说！”
“看吧！”寇忱笑起来，“说实吧。”
“嗯。”霍然叹口气，松开他脚，“说吧，都开头，
这会儿也没什
人性，就想听听，想知道为什打老师，毕竟都好奇个学期。”
“行吧，看在咱俩关系好。”寇忱收回脚。
“让你感受下灵活脚趾头，”寇忱说着就开始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在他背上走起路，“怎样？”
步步走相当灵活，霍然能感觉到他两个脚趾每步。
佩服佩服。
论这种幼稚技能，寇忱应该是可以会当临绝顶。
“真棒棒，”霍然说，“现在把你脚拿开。”
乐递给他，自己也开罐。
“你还没洗完澡就自己先睡，有点儿不仗义吧？”霍然喝口可乐，笑着说。
“得吧，”寇忱在他旁边坐下，把被子和枕头团团靠上去，“你就是想听八卦呢，怎打老师啊，为什打老师啊，为什老打老师啊……是吧？”
霍然笑着没说话。
“其实不愿意跟人说这事儿，”寇忱仰头灌两大口可乐，“不爽，跟川哥他们都没说过。”
霍然转过身，继续盘腿坐着，看着他。
寇忱没有马上开口，拧着眉好半天，似乎是在找个话头，半天才抬眼，看着他：“你恐同吗？”
“恐什……”霍然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恐同？为什要恐同。”
“那就好。”寇忱说着抓过自己包，摸根烟出来，又小心地拿地图铺在自己腿上，再把烟灰缸放到地图上，然后点着烟。
霍然看着他喷出来口烟，感觉自己似乎是发现什不得大秘密，他小心地问：“你……同？”
寇忱没理他，把另只脚也点在他背上，两只脚脚趾块儿从腰往背上走着：“还能给你跳个舞呢。”
霍然被他脚趾头戳得有点儿想笑，感觉寇忱就跟戳着他痒痒肉走似。
忍会儿也不见寇忱有停下意思，他猛地转身，抓住寇忱脚踝。
“你干什呀，干什呀！”寇忱捏着嗓子给他脚配音，脚趾头灵活地表演着奋力挣扎。
“滚你大爷！”霍然巴掌甩在他脚上。
“……那算，”霍然突然有些过意不去，“不愿意说话就……别说。”
寇忱盯着他看会儿，突然很愉快地笑起来：“霍然你假不假，这说是心里话？”
霍然啧声。
“特别不希望真不说吧？”寇忱用脚在他后腰上戳下。
霍然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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