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寇忱
边换鞋边说，“玩得太小，没意思。”
“哎哟，”老爸笑起来，“听听这口气。”
屋里
人全笑，爷爷拍拍桌子：“
就说你们太抠。”
走到院子里时候，寇忱手机响声。
他拿出来看眼，霍然。
寇忱抱着帅帅通狂笑。
“你气不气人。”老叔跟着笑起来。
“爸不出牌才气人呢！”寇潇说。
“出出出。”老爸扔张牌出来。
“碰。”寇潇说。
“差不多吧，”寇忱躺在沙发上，帅帅趴在他身上，他下下地扯着帅帅脸，“这学期刚背个处分。”
“怎
还被处分？”三叔愣愣，皱起眉头。
“之前处分是不是还没销呢？”二哥问句。
“是呢。”寇忱微笑着回答。
“还好意思笑。”老叔板起脸看着他。
无聊。
窗外越来越密集鞭炮声或近或远响着，年年都说不许放炮，但谁家也没少放，跑空地上点就跑，谁也不知道哪家放。
他们家倒是很老实，开始吃饭时候大姑父拿出他手机，接着蓝牙音箱放几分钟鞭炮响，霍然实在佩服他创意，拿手机录下来发到群里。
这回连理他人都没有，估计都吃着饭。
大姑几个人也忙活完，喊开饭，摆桌椅，端菜，又喊又笑，坐下之后就是轮敬酒。
飞快地点开消息-
寇忱站起来，伸个伸腰，往窗外看看，他们小区不让放鞭炮，两队保安直在转悠，所以还挺安静，不过也已经是片雾蒙蒙。
他拿起手机放到兜里，往门口走过去。
“去哪儿？”老妈问句。
“转转。”寇忱说。
“是不是无聊？”老爸说，“你要不过来替打几圈？”
“嘻嘻。”寇忱继续。
“你……”老爸瞪过来。
“出不出牌啊！”寇潇拿着块麻将在桌上通敲，“能不能有点儿竞技精神，尊重下对手啊，打麻将就打麻将，操心那些个呢。”
“潇潇这嘴，”老叔叹气，“听她说话就头疼。”
寇潇回手从后面茶几上摸盒药放他面前扔：“这个管用，上回去日本时候带回来，痛经头疼都能治。”
年夜饭其实热热闹闹挺好，但霍然总有点儿心不在焉，时不时就要拿手机看眼。
吃到半时候，他没忍住，觉得无聊实在有些没着没落，于是拿出手机给寇忱发条消息-
在吃吗？
条非常无聊消息，每个字都透露着他无聊，简直比无聊本身更无聊。
“小忱这回看着还真是比原来要稳重多，”三叔看着寇忱，点着头，“转学这个决定还是对，环境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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