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忍住：“你衣服扯
下。”
“嗯？”寇忱把水放到边，抓着衣服下摆随便扯
两下，然后问句，“会儿还这
打吗？他们会不会换人？”
扯这两下完全没有改变他衣领歪着
状态，只是他突然换话题，霍然也不好再说下去，会显得自己特别有病。
“现在不会换，他们几个人没出什错，体力也没问题，”霍然看着几个队员，“
们也没什可变动，还按刚才节奏打就行。”
“们刚才打得还不错吧？”魏超仁问。
霍然接水刚要拧开,唐维突然又伸手过来把他手里水拿走跟江磊换瓶。
“怎？”江磊莫名其妙地问。
“没怎。”唐维笑着说完,几个女生就跑开。
“怎啊？”江磊举着瓶子，“现在不敢喝！是不是有毒啊？”
霍然也有点儿茫然。
文1开场势气就很足,没几分钟就把观众点燃,很多人都在等着理1把文科最后颗种子灭掉,特别是这颗种子还是因为抽空签才到第二轮。
但没想到已经算是强队理1开始就是被压制状态，观众们顿时来劲。
有倒戈给文1加油，有继续给理科打气站场边各种喊战术喊走位,啦啦队们也已经完全乱套，只顾着块儿尖叫和胡乱抡着手里东西。
霍然个底线高难度进球之后，比分到11,理1球未进。
理1叫暂停。
“也就是不想骂，”霍然说，“如果不控制，你们每个动作都能骂十分钟……不过打得也挺好，要打得不好，能压得理1现在是个蛋吗。”
几个人都笑起来。
“累吗？”许川问，“要换人要暂停话给知凡打手势，他
“喝你，”徐知凡说，“估计是正好就拿两瓶红盖儿过来，别都是白色。”
霍然这才注意到拿过来水是两个牌子,他和寇忱现在拿是两瓶红色瓶盖，他看寇忱眼。
寇忱正仰着脖子喝水，边喝边冲他笑笑。
霍然也笑笑，转开目光。
寇忱队服领子有点儿歪，他强迫症发作不能忍，非常想伸手去给他扯下，但旁边所有观众都往这边看着，还有人在冲他们喊战术出主意，他实在不好意思伸这个手。
霍然估计他们也得叫暂停,现在文1全员狂野，如果不用个暂停来冷却下,他们后面就真不好打。
徐知凡站在场边，他们过来,就笑着说句：“赢定。”
“还行。”霍然离开球场就温和不少。
伍晓晨和几个女生扑过来递水和毛巾。
这会儿汗是出点儿，但不怎渴,不过他们还是都接过水，叫暂停就得把这套做全，要有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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