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打球打得真好啊，不愧是校篮队长。”女生说。
是
，他骂人也骂得很好，你听到
没？
“谢谢。”霍然笑笑。
寇忱在心里叹口气，霍然平时语
霍然明显在发呆没听见，盯着地面上
块石头愣神。
“哎。”寇忱用胳膊碰碰霍然。
“嗯？”霍然偏过头，然后才又猛地转过头，看到面前女生，“啊？”
“
是高5班，刚直在给你们加油。”女生有些害羞，声音很低。
寇忱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是想干嘛，本来他想提醒下这个女生，你叫什
名字啊？太紧张吗？
说实话，寇忱有时候心大得能装进去个食堂早中晚三餐加宵夜，有时候又敏锐得蚂蚁放屁都能感觉到。
离吃饭时间还有阵，球场上人直没有减少，就算不打球，也要在旁或坐或站地聊天儿。
寇忱觉得这种感觉挺舒服，认识不认识这些同学，个个有说有笑，还有人拿个篮球得瑟着努力吸引女生目光。
比他以前学校强多。
搁他以前学校，这种时候，就是各种新仇旧恨惹事生非扬名立万大好机会，男生女生都不会错过。
“躲时候。”寇忱说。
“……不是故意，就是吓跳。”霍然说，“你不至于吧，就这样也能伤着心？你这心是不是长得太靠外边儿，往里摁摁吧。”
寇忱笑起来，转头看他眼：“你怎这损，今儿天球还没骂够啊。”
“本来就是。”霍然说。
“最怕别人躲，躲次就不会再往上凑，”寇忱说，“伤自尊。”
但是他没开口，把头扭到边，看着那边篮下江磊和魏超仁对玩攻防。
跟霍然告白呢，他就不插话，凭什提醒你？
“谢谢啊。”霍然说。
谢屁，那多加油你谢得过来？
寇忱喝口饮料，赶紧告白完快走吧！
不像现在，坐在这儿跟霍然块儿喝着饮料，什也不说，就愣着也很舒心。
几个高女生直站在看台另头往他俩这边看着，寇忱对于这种目光相当熟悉。
这种时候他般都会目不斜视，余光里扫眼就行。
不过几个女生站会儿，就走过来。
站到霍然跟前儿，然后很轻地叫他声：“霍然。”
“是吗。”霍然赶紧回忆下自己刚躲寇忱几下。
“你可以放宽点儿，”寇忱说，“十次吧。”
“……靠。”霍然笑。
“说真，”寇忱斜他眼，“你刚肯定有什事儿没告诉，不过也不逼你，你别惊乍好像有传染病样就行。”
“没。”霍然说着往他身边挨过去，在他胳膊上用力蹭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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