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看不出来是个牙印
，
圈儿全肿，红成片，跟朵花儿似
，里面还有好几个地方是破皮儿。
霍然觉得明天得检查下寇忱牙，是不是有几颗带刃。
“明天去哪儿啊？”老妈走过来问句，递瓶磺伏给他，“
帮你擦？”
“嗯，”霍然扯开衣服，让老妈给他擦药，“明天想去公园那边，胡逸说划船看天鹅。”
“好玩吗？”老妈说，“你们帮大小伙子，约着块儿去看天鹅？”
“爸，爸。”寇潇冲老爸招招手。
“干嘛！”老爸瞪着她。
“吃饭。”寇潇说。
“你就惯着他吧，你妈也是！”老爸说，“就他这种高中毕业生，去你们酒店也就是打扫下房间，客房服务员人家都要有个专业对口呢！”
寇忱冷着脸，没有说话。
去上过学挺遗憾，小辈儿里也多数都送出去。
“去哪儿都这个德性。”寇忱每次态度都挺坚定，都是这句。
二叔笑着拍拍他肩膀：“今天喝饮料还是陪二叔喝两杯？”
“别让他喝酒，会儿喝高又跟呛，”老爸说，“现在他大，也不想总揍他，骂几句又不解气。”
“喝饮料，”寇忱笑笑，“明天跟同学约出去玩，喝酒万睡过头多不好。”
霍然想想有点儿想笑：“不知道，也没什
地方可去，们反正就想凑块儿玩，干聊也行。”
“你手头还有钱吗？会儿让你爸给你转点儿，”老妈帮他擦完药，看着他伤口忍不住笑起来，“这寇忱也真是厉害，看着挺酷个小伙子，怎激动就咬人啊。”
“非常爱咬人，”霍然拉好衣服，“是不是因为养狗。”
老妈边笑边走开。
老爸这些话他听得挺多，他有时候会争几句，大多时候会沉默。
虽然不服气，他确实也没什可反驳。
他就是打不劲去学习，书本拿到手上连页都没看完就睡着，上课也就老袁课他能撑得住给个面子不瞌睡……
吃饭晚饭，七人组在群里商量明天去哪儿玩。
霍然站在镜子前，边看着他们讨论，边扯开衣服又看看寇忱咬痕，本来已经不太疼伤口，洗完澡又开始杀着疼。
“又玩？”老爸拧着眉，“你周末就不能在家看看书？期中考你打算给弄个什分啊？”
“看什书，”寇忱伸个懒腰，“在家也就看看漫画书。”
“下半年就高三，”老爸瞪着他，“你就这成绩，你是准备明年高考完就出去打工是吧？”
“打工有什不行。”寇忱说。
“你个高中学历，你能打什工！”老爸拍下桌子，“你有什技能？你有什特长？打架？臭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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