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
……干嘛？”霍然清
清嗓子，小心地问
句。
“发呆呢。”寇忱说。
“哦，”霍然顿顿，“想事儿啊？”
“嗯。”寇忱点点头。
“想什
呢？”霍然轻声问，“还琢磨你有用没用
那个事儿吗？”
上课起，上厕所起，吃饭起，去小卖部也起。
投入敌人怀抱，成为这位英俊少年男朋友！
江磊声音猛地在耳边响起。
惊得霍然对着脚下蹬着就是通狂踩，踩得船直接往左边拐过去。
“所以说你妈也找个男朋友得，洒脱点儿，”江磊在前面坐着，正跟胡逸说话，发现船拐弯之后他看眼霍然，“操，你可以啊，这套连环腿蹬。”
“是精力太旺盛吗？”寇忱抢到之后边蹬边问。
霍然在他旁边也蹬来着，想半天：“不知道。”
把船蹬出去挺远，帮人之前又紧张又生气情绪才算真缓和下来，开始讨论胡逸他家事。
霍然没有插话，他还在思考寇忱问题。
为什要抢着蹬。
“说不定就在呢，”霍然小声说，“那女总不会是个人跑这儿来玩吧。”
“别瞎说。”寇忱搂住他肩膀晃晃。
“不是瞎说，万碰上，也有个心理准备吧。”霍然说。
“嗯，”胡逸点点头，“要不……”
大家再次块儿看着他。
寇忱笑笑没说话。
“其实要说没用，高二学生确是没什用，”霍然说，“要说没用呢，其实们什都能干，也什都敢干，不好什打架骂人，好什抓贼抓人贩子，没们干不，也没们怕……”
“怕还是有。”寇忱说。
“你怕什？”霍然问。
“怕自己跟自
霍然回过神，冲他挤出个尴尬中带着尴尬笑容，放慢自己蹬船速度。
又调整下自己情绪，这才往寇忱那边看眼。
寇忱正偏头看着他。
“怎。”霍然惊。
“什怎？”寇忱问。
寇忱肯定是精力太旺盛，跟傻子似，你现在让他跑五公里他估计也是先跑完才问为什。
反正跑得下来，那就跑呗。
但自己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那愣。
他其实就是跟着寇忱抢，寇忱要蹬，他就自然而然地也要蹬，排排坐，吃果果，不，排排坐，蹬船船。
就像他俩现在干什都要起似。
“赌把吧，赌会儿上船买饮料，”胡逸说，“赌他在。”
“……靠，”霍然愣下笑起来，“那也赌他在。”
几个人立马都下好注。
不过直走到小码头，也没再碰上那个女。
大家挑条大船，上船时候还都抢着踩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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