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合理！”寇老二说。
“首先，学习是为谁？你觉得不是为你，是为他自己，”老袁说，“对吧？”
“废话啊，”寇老二说完又赶紧冲老袁抱
抱拳，“不好意思袁老师，这话不是冲您，说顺嘴。”
“没事儿，”老袁笑笑，“那他既然是为自己学，定个什
样
目标，当然他自己最清楚，他如果为你学，你才能帮他定目标。”
寇老二拧着眉，想半天
“都及格？”寇老二
挑眉毛，明显非常不满。
“老二啊，”老袁示意他不要说话，“这个
后面说，你让他说完。”
“那你说完，”寇老二叹气，“如果什？”
“你不逼出国。”寇忱说。
寇老二笑起来。
觉得他不是看上去那样，虽然他直说他没有助人为乐，就是想看不顺眼想打个架，后来那事儿你们也都知道啊，就那个高大姐，警察表扬信都写到学校，怎到寇叔那儿又失忆呢？还有个事儿不能说……反正寇忱就是个心软爱帮人人，你要说他成绩不好吊儿郎当没意见，但你要把他这个人都否，那肯定不行。”
寇老二看着寇忱，没有说话。
寇忱看上去有些尴尬，大概是从来没有被这样正式地表扬过，还当着老师和他爹。
“寇忱确是不能粗,bao划分到‘不好’学生里，”老袁说，“其实本身是很反对无论是家长还是老师，给孩子划个三六九等，每个孩子情况不同，相互是不能比较，尤其是拿缺点跟优点比，很不公平啊，还打击自信心。”
“这道理您说，也懂，”寇老二说，“但学习这事儿还是很重要，成绩不行，以后不好办。”
这个笑跟之前笑完全不同，寇忱身体幅度很小地往霍然这边偏偏，估计是条件反射想躲开。
别说寇忱，霍然都跟着有些想哆嗦。
“袁老师，你看到没？”寇老二说，“这就是他态度，学习是为吗？努力是为吗？他还跟谈个条件？条件满意才去努力？努力把，就定个及格？”
“那算。”寇忱劲儿也上来，往椅子上靠，垂下眼皮看着自己脚尖，看样子是不打算再开口。
“来，老二，”老袁笑着说，“们来整理下这个事儿，看是不是合理。”
“所以这个，”老袁看着寇忱，“你有什想法吗？”
寇忱清清嗓子，拧着眉又沉默半天：“初中时候，成绩差吗？”
“般差。”寇老二说，“中下吧。”
“哦。”寇忱应声。
几个人都看着他，他又过会儿才又清清嗓子：“现在就是倒数，不过也不是多喜欢排在倒数，如果……如果……肯定努力下，期末考争取都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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