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林城步又问，“他跟元午感情好吗？”
“这个不好说，元午基本不提他，他倒是跟元午挺多话
，
拿不准他俩感情好不好，不过兄弟俩感情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那……你知道他家里情况吗？父母什
？”林城步问出这个问题时挺犹豫，感觉像是撕开
元午结网。
但他确是想知道为什他从认识
“他俩双胞胎你知道吧，”郭小帅说，“同卵双胞胎，长得特别像，用
个月才分清他俩。”
“是。”林城步说，他没见过元申，但是肖妮找元午拿东西时候看到元午时那种回避表情他能猜到这兄弟俩应该是长得很像。
“但是性格可点儿也不像，”郭小帅吹个烟圈，没吹出来，用手拨拉散，“元午火爆脾气，也不爱说话，但是吧，感觉就……挺正常个人。”
“元申不正常？”江承宇在旁边问句。
“感觉是不正常，怪得很，”郭小帅啧声，“你要不接触，就会觉得这人好，脾气好，爱笑，跟谁都挺能说样子，但是实际上就不是这样。”
朋友叫胡健，元午同学叫郭小帅。
林城步对郭小帅印象非常深刻，不仅仅是因为这人有可能知道元午过去，还因为这人实在长得就不像个好人，属于电视剧里出场，除主角之外所有人都能认出他是坏人反派。
“喝点儿什？”江承宇问。
“白开水，开车，”林城步说，犹豫下又补句，“不能待太久，家里……”
“知道，那们就直接点儿吧，”江承宇冲郭小帅抬抬下巴，“问下小帅，他知道元申。”
“是哪样？”林城步马上追问。
“说不上来，就是怪，跟你笑着说着，你还是会觉得他跟你挺……挺……那个词儿怎说来着，疏……疏远？不对，不准，疏……蔬菜，不是，江疏影，不不不……”
“疏离。”江承宇叹口气。
“对！就是这个词儿，疏离！”郭小帅夹着烟冲江承宇竖竖拇指，“还是承宇哥有文化。”
“就说疏远就可以，”江承宇给他倒点儿酒，“别拽词儿，节约时间。”
“你是要打听元申还是元午啊？”郭小帅点根烟。
“都想知道，你跟他俩熟吗？”林城步问。
“跟元午个班，173班，那会儿算挺熟，们回家同路，”郭小帅吐口烟，“元申172，说熟也不怎太熟，说不熟吧，也天天块儿上下学，感觉也没人跟他特别熟，们那会儿还是愿意跟元午玩。”
“没人跟他特别熟？”林城步愣愣，“是说元申吗？能给说说他俩吗？”
元午那样性格，居然大家反倒愿意跟他待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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