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会这问?”江承宇找到重点。
“是啊,为什?”元午摸过江承宇烟盒,拿支烟点上,靠回椅子里,叼着烟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林城步看着元午,判断不出来他现在是“清醒”还是混乱,他在说着从来没有说过元申事,但指代用得最多却是“这个人”。
这种跳脱出来表达方式,让人无法确定他是真在说元申故事,还是用第三人眼光在说“自己”故事。
江承宇估计也跟他感觉差不多,拧着眉看着元午不说话。
“小步步?”江承宇在边重复遍,这称呼让他有些迷茫。
“哪种感觉?”林城步问。
“有个人,每天都在你身边,”元午拿过空杯子往桌上磕磕,江承宇帮他倒酒,只倒杯底点儿,他拿着杯子又磕磕,江承宇啧声倒小半杯,他拿过来口喝掉,“像影子样……有时候就在想,是不是真就是影子啊?影子?”
“是元申,对吗?他不是你影子,他是你弟弟。”林城步说。
“弟弟……”元午眯缝着眼睛,“对,是弟弟,不过谁知道呢,也许是哥哥……”
“疯子?”元午猛地转头看着他,“你说谁?”
“你说,这个人,”江承宇给他倒小半杯酒,“这个人是谁?”
林城步有些紧张地盯着元午,元午看着江承宇,好会儿才突然笑笑:“是元申。”
“元申是疯子吗?”江承宇问得很清晰。
“不是!”元午拍桌子,声音有些沙哑,“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酒吧气氛到达天中最狂野阶段,吧台里调酒师也在各种颜色酒和飞舞瓶子杯子里带动着四周情绪。
元午喝掉差不多瓶麦芽威士忌,江承宇让服务员把剩下酒拿走,换瓶苏打水放在那儿。
元午似乎没有感
“嗯,双胞胎也无所谓谁大谁小。”江承宇说。
“同卵双胞胎,懂?”元午酒喝得急,声音里已经带着酒意,眼神也有些飘,“同个卵子,两个孩子。”
“懂。”林城步点头。
“会是个人吗?”元午笑笑,“这个人总问,们会不会其实是个人,们是不是有个,是不应该存在,是不是?”
林城步觉得有些晕,尽管他只喝两杯啤酒,却还是有些晕。
林城步狠狠脚踩在江承宇鞋上。
江承宇皱着眉无声地呻吟声,冲他竖竖中指。
“不是……”元午声音低下去。
“不是,们知道他不是。”林城步搂住他肩,元午还在说什,但声音太低,在酒吧音乐和嚣杂人声里听不清。
“小步步,”元午偏过头,趴在桌上看着他,“你不懂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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