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大头往元午船上过去时候,林城步手机响,电话是江承宇打过来:“他那儿没人,老样子,锁上灰都快够碗芝麻糊。”
“也没在沉桥,”林城步叹口气,“现在去他船上看看,他邻居家小孩儿说没看到他过来,你觉得他还能去哪儿
再给元午那个手机打个,关机。那手机自打他给元午,就再也没看到过,也不知道元午是收起来还是干脆给扔水里去。
好在今天是周,往沉桥去路上几乎没有车,他路飞着就到,连土路颠簸都没太体会到。
老码头切如常,唯有些变化就是初秋颜色,浓烈绿色变得淡些,风也透着凉。
乡下季节比城里来得早,也来得更清晰。
大头就像老码头个标志,还是背着葫芦蹲在那里,只是身上小背心换成长袖。
在他不断地带着自责和渴望想要接近“哥哥”那些日子里,元午跟他渐行渐远。
害怕和抗拒,元申灿烂如同阳光笑容和开朗性格后面他永远看不清也摸不到真实那个人。
尽管每次看到元申时,他都会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人是他兄弟,在刻意逃避同时,他也会对元申有着无法抹杀来自同样源头亲密感。
“什?”电话里江承宇声音带着没睡醒吃惊,“什时候不见?他没来过这儿啊……”
“不知道,昨天睡客厅,”林城步在屋子里来回转着圈,“想着他什都想起来也说出来,应该不会有什问题,而且还喝那多酒,弄他上床时候跟猪样连胳膊都不会抬下!结果刚起来,屋里没人!”
“小步哥哥!”大头听到车子声音回过头,惊喜地蹦起来。
“大头乖,”林城步跳下车,跟大头拥抱下,揉揉他头发,“小午哥哥来过吗?”
大头眼睛亮下,但又很快地垂下眼皮:“没有来过啊,好久没有看到过他啦,妈妈说他回城里。”
“这样啊,”林城步有些失望,说实话,除沉桥,他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找元午,“们去他船上待会儿好不好?”
“好。”大头很开心地点点头。
“他东西在吗?”江承宇问。
“什东西,他本来也没拿东西过来,什都没有,就身衣服还是!”林城步拉开衣柜看看,“他也没拿别衣服……你说他会不会回沉桥?”
“有可能,你去看看,”江承宇说,“马上叫人去他家看看。”
“行,有消息给电话。”林城步挂电话,飞快地洗漱下,换上衣服出门。
开车往沉桥去时候,他给大头妈妈手机打个电话,但是欠费停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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