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元午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眼墙上挂钟,按照他自己制定计划,现在时间段,不是他应该用来琢磨元申时间。
他从桌上拿起十字绣。
来吧天父。
现在天已经凉,洗冷水澡不太现实,他只能用开水壶烧几壶水兑上洗澡。
这澡洗得还不如在船上,船上还有个烧煤气小热水器呢,就是有时候会突然发疯调节不,出来水能褪鸡毛。
洗完澡看看时间,还挺早,没有睡意。
他站在客厅中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干点儿什。
站好会儿,他才坐到沙发上,打开笔记本。
“快开吧,警察来拖车。”元午说。
挂电话之后他进电梯,不知道为什,还是有点儿想笑。
最近火都发不出来,算好算坏他也弄不清。
梁医生让他控制,主要是控制胡思乱想,他努力控制着,是不是控制大发顺便把脾气也给控制没?
弄不清。
元午站在楼道口,看着林城步怒气冲冲地倒车,撞到旁边花坛护栏上,再吱地声掉个头,唰唰地开走。
他莫名其妙有点想笑,拿出手机给林城步发个消息-
左边灯罩碎。
转身正要往电梯走时候,林城步电话打过来:“瞎看什,上楼去啊!”
“看都看完。”元午说。
元申笔记本他已经放回出租屋,关于元申切都已经封存在那里面,爷爷奶奶不会用,估计那台笔记本再也不会有人打开。
元午仰头靠在沙发上,这样话,元申那些故事,就不会再出现在他曾经存在空间里,也没有人再能联系上笑尽杯酒。
关上那个房门之后,元申就消失。
们是活在自己脑子里,还是活在别人记忆里?
元申问题没有标准答案,但也许这个结局就印证他直以来想法,他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过,最后却还是……
回到家想洗个澡,站喷头旁边等老半天,出来水都还是凉,他到外面看眼,发现热水器不知道什时候灯灭。
他回来之后这热水器天24小时都是开着,从来没关过……他按下开关,灯还是没亮。
按九九八十次之后,他终于确定,热水器坏。
他很烦躁地对着旁边桶踢脚。
又有些愉快,脾气还是有。
“你手机别关机吧?”林城步说。
元午犹豫下:“嗯。”
“没事儿也不会给你打,”林城步说,“但是有事儿打过去是关机,会很,bao躁啊大叔。”
“知道,”元午按下电梯钮,“你开车别打电话。”
“怎可能开着车打,”林城步说,“停在路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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