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步。”元午改
口。
“嗯，”林城步点点头，“什
事儿？”
“
不知道该怎说，”元午随手拿过旁边
个玻璃杯，在手上飞快地转着，从手心转到手背，轻轻抛又回到手心里，“想想再说吧……”
林城步沉默地洗完碗，把碗都收拾好，擦擦手，站到他面前：“知道你想说什。”
“是
元午跟过来，边捞袖子边把他往旁边推推：“来吧，你不是消耗，别把碗砸。”
“你做饭就洗碗，做饭话呢，你再洗碗，”林城步拧开水龙头开始洗碗，“般夫妻俩都这安排。”
元午叹口气，靠在旁边没说话。
林城步洗两个碗之后看他眼：“就随便说说，占点儿便宜，你不爱听以后就不说。”
“不是不爱听。”元午说。
“没什意思啊，你说，”元午往后靠在椅背上，“消耗太大。”
“是说病，上吐下泻消耗太大！”林城步把锅里小米粥都倒进自己碗里，“当然……那什也挺消耗……”
“挺大个青年，”元午勾着嘴角，“撸把就消耗成这样。”
林城步啧声，放下筷子，瞪着他：“再过三天，这话你敢再说遍。”
“怎，”元午站起来，活动下胳膊，“想打架？”
烤鸭烧鹅。”
“说就好，”元午看他眼，“打个电话点餐多省事儿，鸡蛋羹和小米粥太便宜没人给送才自己做。”
林城步没说话，边吃边乐，差点儿呛着。
“今天好点儿没？”元午勉强喝碗小米粥之后放下筷子。
“已经好。”林城步开始吃第二盅鸡蛋羹。
“那是什？”林城步问。
“什也没有啊。”元午有点儿无奈。
“那你不说话。”林城步说。
“只是不知道说什，”元午抹抹溅到脸上水，停会儿又叹口气，“小华啊……”
林城步猛地抬头，指着他。
“干你。”林城步说。
元午愣好半天才转过脸：“这粗俗。”
“从来没有高雅过，”林城步喝完碗里小米粥，边收拾桌子边说，“跟你说元午，病好你敢再说次，就敢当场干你。”
“哎哟，”元午笑出声，“吓死。”
“知道怕就好！”林城步瞪他眼，拿着碗去洗。
“好？”元午看着他，“刚还差点儿摔呢。”
“那不是有点儿虚嘛，昨天消耗太大。”林城步说。
“哦……”元午应声，“消耗太大。”
林城步又吃几口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到元午唇边抹笑容。
“不是，”林城步指指他，“你什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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