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宇又说
两句之后挂掉电话：“他怎
会这早来，哪次不是压着点儿才到。”
“弄得不错
他果然还是
个，称职
迷弟。
林城步过街，走进18号门，虽然还没到时间，但大厅里音乐已经有些沸腾。
虽然江承宇总说元午不来之后他生意很受影响，但实际上18号生意直还挺不错，在这条街上，是年轻人首选。
而今天人，估计有平时两倍还不止，九点刚过，酒吧里已经几乎没有空桌。
吧台前坐满人，离吧台近些桌也全都坐满，林城步用脚趾头都能判断得出来，这些，都是他同类，元午迷弟迷妹们。
“
有意见。”林城步瞪着他。
“以后有空就找找，看能不能看到你。”元午闭上眼睛。
“会招手，”林城步说，“还会尖叫。”
招手和尖叫。
林城步站在酒吧门口时候就觉得大概他只有脱光站到桌子上，元午才有可能看到他。
开条缝，瞅瞅他：“以为大头呢。”
“不是。”大头在边拿着根树枝刨块半截儿埋在土里石头。
“你回18号以后，”林城步说，“要是还是每次都去看你，你会别扭吗？”
“不会，”元午说，“为什要别扭，想到你那八千多张照片？”
林城步笑起来：“差不多吧，小秘密都被你知道。”
他啧声，穿过大厅，顺着走廊走到江承宇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门开着，江承宇正背对着门接电话。
林城步停下，站在门外等着。
江承宇转身看到他，冲他招招手：“进来啊。”
“元午呢？”林城步进办公室，用口型问句。
今天是元午回归18号日子。
酒吧广告打出去也就三天时间，门口没有洗剪吹易拉宝，也没有贴什大海报，没有元午名字，也没有任何别提示。
只是用暗蓝色光在黑色墙上打出他挑出来元午那张照片，照片已经处理成个简单剪影，看上去略带粗糙又透着跟元午很贴合酷。
林城步站在18号对面街边，莫名其妙地有些激动。
以前对元午那种痴迷狂热感觉又回到他身体里。
“不别扭。”元午说。
“那……”林城步想想，“你表演时候，会看到吗？以前晚上你基本上看不眼。”
“你就是个跟着别人块儿起哄观众，”元午说，“看不到你也正常，般就能看到认识人，服务员啊，承宇啊……”
“靠你是想说你以前不认识！”林城步提高声音。
“认识你，不过，”元午转头看看他，“还真是把你归在不认识那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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