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他很快转身离开,今天晚上也没见着江承宇,路过他办公室时候,里面灯也是黑。
这人最近浪得厉害啊。
啧。
刚走出后门,元午手
“您好,梁医生吗,”林城步吸口气,“是林城步,您还记得吧?嗯,是这样,想问问,朋友……就是元午,他现在情况怎样?是不是基本已经没什问题?”
天儿越来越冷,元午坐在出租车里,看着外面越穿越多人,听着收音机里不断提醒大家注意保暖什。
去年冬天怎过?
元午有点儿想不起来,这个夏天和秋天怎过倒是记得很清楚,满满林城步。
不过,林城步最近有些稀疏,已经好几次不上班时间也没有接送他,比如今天。
“看也是,”大齐笑半天,“还是你跟小午哥比较消停。”
是。
比较消停。
林城步拿着酒杯坐到角落那张桌子后面。
比较消停。
城步轻手轻脚地顺着走廊往大厅去。
这狂野,估计都干到茶几上。
大齐在吧台擦杯子,看到他过来,有些意外:“林哥怎这个点儿来?”
“没地儿去,”林城步坐到吧台前,“给调杯喝吧。”
“好嘞,”大齐笑笑,“不过这水平你可别介意,你天天喝着他特调呢。”
元午盯着手机出神,说不上来什感觉。
品味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什感触。
有点儿烦躁。
18号到冬天人稍微会少些,他调酒结束之后不少人就会走。
今天他没能马上走,两个小姑娘在走廊拦着他想要个合影,元午犹豫下同意,只是没有答应把口罩摘下来。
他苦笑下,这消停下去结局是什,他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大齐调酒味道也还不错,林城步慢慢喝完之后觉得心里直堵着什地方稍微舒坦些。
他拿出手机,打开电话本,手指下下划拉着往下翻,最后停在个名字上,犹豫能有五分钟,屏幕亮黑黑亮无数次之后,他手指点下去,有些紧张地听着拨号音。
那边接起电话之后,他差点儿又想挂掉。
“喂?哪位?喂?”那边问好几声。
“不会,”林城步往吧台里面看看,“有点心?”
“嗯,承宇哥叫饼屋送来点心,”大齐说着突然就笑,“不过这会儿也没法拿给他,就搁这儿,你吃吗?”
“吃,咱俩块儿吃,”林城步把点心盒子拿出来,“是不是常语过来?”
“是,”大齐放低声音,“拎着根棒球棍进来。”
“操,”林城步咬口饼,“他俩要真最后走块儿去估计得坐着轮椅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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