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叫什程度？”林城步感觉老妈这个问题无比尴尬。
“感情到什程度，没问你别
，”老妈皱皱眉，“别不用问也知道肯定上过床
。”
“是不是
妈欺负你啊，”林城步摸摸老爸头发，“头发比上回看到要白。”
“嗯，欺负呢，”老妈在
边说，“你要再过五十年回来，你爸还让欺负死呢。”
“哎，”林城步搂下老妈，“别瞎说。”
“你怎瘦？”老妈打量下他，“这下巴尖都能锄地。”
“咱说话能不这夸张，”林城步叹口气，“这三个月培训连睡觉都睡不够时间，能不瘦。”
“你肯定糊两面。”林城步说。
“嗯，”元午很老实地承认，“把蛋黄抠出来吃，外面都糊，只能扔掉，还好煎三个……”
“三个都糊？”林城步愣愣。
“废话，三个蛋打进锅里就都连块儿，要糊肯定起糊啊，”元午说，“吃仨蛋黄，还成。”
“……锅还好吗？”林城步叹口气。
“现在过去，”林城步赶紧说，“现在正要过去呢，家里有菜吗？”
“没菜，”老妈说，“你不买菜跟你爸都饿死呢。”
“想吃什？”林城步笑笑，“晚上给你们做点儿好吃。”
“你就会这招！”老妈说。
“还会别招，”林城步说，“会儿给你施展下。”
“不是谈恋爱谈瘦？”老妈又掀起他衣服往肚子上看。
“哎，”林城步拉好衣服，“刚开始谈，胖瘦跟这个没关系。”
“你过来，”老妈坐到沙发上，冲他招招手，“坐这儿。”
林城步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老爸拿壶煮好果茶过来放在茶几上就回里屋去，般这种事儿，老爸都不太发言。
“你俩现在到什程度？”老妈问。
“挺好，不粘锅嘛，狂野。”元午说。
“晚上你怎吃？”林城步笑起来，“晚上得给妈做顿菜平息好几个月没去看她怒火。”
“晚点儿去18号，跟承宇约说吃饭，”元午说，“晚上你直接去18号吧，今儿晚上加场。”
“好。”林城步点头。
林城步拎着菜回到家里时候，才感觉自己真是很久没回来，老爸白头发都能看得出来变多。
给老妈打完电话之后，元午电话跟着打进来：“吃过饭啊。”
“正想问你呢，”林城步说，“外卖吗？”
“没，你不是放面包在那儿，煎鸡蛋吃。”元午说。
“你还会煎鸡蛋啊？”林城步说。
“这话说，谁不会煎鸡蛋啊，”元午笑笑，“无非就是糊面还是糊两面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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