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问渠没出声，过
挺长
段时间，车都开过三个路口，他才说句：“没错。”
这里离孙问渠家不近，加上方驰现在是新司机开陌生
这边他不熟悉路，晚上更是有点儿迷茫，于是点开旁边
导航，折腾半天，又重新开出去。
全程孙问渠都很安静，像是睡死。
这让方驰舒服不少，他按下播放器，边听着音乐边开着车，车里音乐不知道是不是孙问渠挑，全是英文歌。
让方驰又想起那个Gravity，忍不住啧声，扭头往孙问渠那边瞅瞅，接着就吓跳。
孙问渠正靠在车座上枕着胳膊看他。
“你，你有……本儿，”马亮笑着指指他，“别跟你叔装，大，大侄子。”
“开车！”孙问渠在车里又喊句。
“亮子！”酒吧那边有人冲这边挥挥手，“差不多，来处理下。”
“谢，路上开，开慢点儿。”马亮拍拍车顶，转身往酒吧走过去。
方驰看看里钥匙，叹口气，拉开车门上车，又扯开书包翻翻，确定驾照在包里，这才发动车子。
方驰接过孙问渠扔过来东西，是车钥匙，看样子是孙问渠喝高让他过来开车……打个车不行
，叫个代驾不行！
“有，有本儿？”站在车外那个人看着他问句。
这人他还记得，方影也给他介绍过，孙问渠铁子，马亮。
“没有。”方驰没说实话，本儿他有，上月刚拿，平时会拿陈响车练练手，开个自动档小甲壳虫没什问题，但他就是不想给孙问渠开车。
“没，没有你来干，干嘛？”马亮说。
“你醒着啊？”方驰莫名其妙地有点儿恼火。
“谁告诉你
睡着？”孙问渠说，声音很低，带着鼻音。
“你不是喝醉吗？”方驰说。
“没到那程度，就是胃不舒服，”孙问渠勾勾嘴角，“主要是为遛遛你，体验把手握卖身契感觉。”
“你这种人也就活个无聊。”方驰冷笑声，转头盯着前面路。
孙问渠已经把副驾座椅放下去半躺着，看上去似乎已经睡着，拧着眉脸不爽。
夜生活时间才刚开始居然就已经喝成这样！
酒鬼！
方驰在心里骂句，熟悉下车之后顺着路慢慢开出去。
开出去还没十分钟，方驰又把车停在路边。
“看看，”方驰说，准备把手里钥匙扔回车里，“走。”
“嘿，”马亮乐，“气性挺大。”
“别废话！”孙问渠在副驾上靠着，闭眼皱着眉，“赶紧开车，难受。”
“走走走，”马亮无奈地挥手，“从那，那边绕，警察少。”
“无证驾驶？”方驰手撑着车顶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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