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吧，能蒙对
多
些。”方驰抓抓脑袋。
“来，爸爸先给你讲这题。”孙问渠拿过笔，又顺手从抽屉里拿
张白纸出来，边往纸上写边开始给他讲题。
方驰很少跟老师问题，是懒得问，二是讲有时候也听不明白。
其实对于孙问渠这
个吊儿郎当人能不能把题给他讲清他并不抱多大希望，只是这面对面地讲，他不得不集中精力看着笔尖。
“
讲你听，你没听懂就叫停，”孙问渠说，“要讲完你还没懂，就抽你。”
方驰看会儿，目光又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手上。
孙问渠手挺瘦，皮肤白，手指长……
正看着，孙问渠右手突然松开手柄，比个v，方驰愣愣。
“好看吧。”孙问渠说。
方驰这瞬间特别想把自己埋到沙发里，他把抓过旁边卷子习题集往孙问渠身上堆：“给……讲讲吧。”
这些卷子和各种题，要搁平时，方驰晚上写不完，但今天却奇迹般地基本写完。
说实话他挺喜欢孙问渠这张看上去跟孙问渠这人完全不搭桌子，莫名其妙地就让人能静下心来。
看看时间，还没到平时晚自习结束时间，他把不会做卷子和练习把捧走出书房。
孙问渠坐在沙发上，但没在看电视，调静音在玩赛车游戏，看到他出来也就瞟他眼就又盯着电视：“完事儿啊？”
“嗯。”方驰看着屏幕，他挺久没玩各种游戏，回家为防止自己玩游戏，电脑都尽量不开，这会儿看着孙问渠玩，他心里有点儿痒痒。
“……哦。”方驰点点头。
孙问渠半趴在桌上姿势很懒散，但说话时神情却跟平时不同，挺严肃，方驰没见过他这样。
接下去讲题时候更是暂时刷新孙问渠在方驰脑子里直以来印象，没有调侃，也没有抽风，而是条理清楚地边写边讲。
漂亮字
“进屋讲，在这儿怎讲。”孙问渠打个呵欠。
方驰又把他扔在他身上卷子抓过来快步走进书房。
孙问渠慢悠悠晃进书房，往书桌旁边靠：“哪儿不会？”
“物理，能讲吗？”方驰打开物理习题集。
“嗯，看看，”孙问渠趴到桌上，先看看他已经做出来题，“你物理比化学强多啊。”
“那帮把声音给开开。”孙问渠说。
方驰把声音给打开，屋里顿时响起音乐声，夹杂着轮胎摩擦地面声音，听着很刺激。
“跑完这圈给你讲。”孙问渠抓着手柄说。
“哦。”方驰在沙发上坐下来。
孙问渠看着懒洋洋干什都没劲个人，玩游戏还挺厉害，玩时候也没团着，手很灵活地操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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