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都晒热乎之后他起身回屋,上楼打算去
方驰站在门边,看着他背影。
做陶还要画图啊?
要画吧,以前奶奶眼神儿好时候点儿什也先画个图。
为什这人突然要跑到乡下来画图啊?
正琢磨着,孙问渠突然回过头,看着他也不出声,嘴角带着笑。
“开个农机店,”方驰说,“你查户口啊?”
“闲着就查查呗,看你会不会说,”孙问渠笑笑,“你以前不是不爱说,哪个攀岩俱乐部也不肯说。”
“不说你也会问爷爷奶奶,”方驰啧声,“说不定已经问过。”
“没问,”孙问渠笑得挺开心,“你爷爷自己说,你小时候上河里游泳裤子丢光屁股跑回来也是他告诉。”
方驰猛地抬起头,没来得及吃进嘴里面条差点儿甩出去,他含糊不清地喊声:“这老头儿怎什都说啊!”
孙问渠在屋里折腾什。
要说做陶,除帅帅和猴子,也没看到他做出别东西来,要说没做吧,又整天猫屋里不出来。
孙问渠端着面准备上楼,方驰也端碗面,跟着他走两步之后又停下。
“来聊会儿?”孙问渠回过头看着他。
“哦。”方驰犹豫下跟他块儿上楼进屋。
“那什,就,”方驰猛地有些尴尬,抓抓头,“你……还有老鼠咬你?”
“目前还没有。”孙问渠说。
“哦,那你继续。”方驰关上门拿着碗跑下楼。
中午阳光挺好,奶奶抓小子在院子里检查身上有没有跳蚤,方驰拿张凳子坐在旁边跟着块儿晒太阳。
没多大会儿就晒得昏昏沉沉。
“说就说呗,”孙问渠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平时家里就他俩,多个人新鲜嘛,就聊得来劲。”
方驰没出声,低头吃两口面,孙问渠这话说得方驰挺心疼,老爸和叔叔姑姑都没住村里,平时家里就两个老人……
估计也就是这样,孙问渠才能这轻易地租房住下来,爷爷奶奶对他还挺上心。
吃完面方驰拿碗去洗,孙问渠也没推辞,把碗给他之后就坐到桌前,拿过那个素描本。
是在画设计图吗?
“你煮面手艺是不是从你妈那儿遗传,”孙问渠坐到床边,边挑面边说,“很香啊。”
“爷爷大酱做得好。”方驰看看四周,坐在椅子上。
“你是不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孙问渠吃口面问。
“嗯,算是吧,上初中才去县城,”方驰看到旁边桌上放着个大素描本,上面用铅笔画很多瓶瓶罐罐,离得有点儿远看不清,但他也没好意思凑过去看,“爸妈都在县城。”
“开店吗?”孙问渠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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