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眨
下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些，眼泪就从眼睛里流下来。
“太好，”丁霁没有林无隅
本事，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出声时候不带哭腔，他只能带着重重鼻音，还吸下鼻子，“
操，你太牛林无隅。”
“丁霁？”林无隅有些迟疑，“你哭？”
“嗯。”丁霁应声，“这就是脸小原因。”
“脸也不大啊。”林无隅说。
“快说！你好歹是个学神，考个满分也不奇怪。”丁霁说。
“满分不至于，”林无隅停停，“732。”
“……靠！”丁霁喊声。
虽然他已经知道林无隅分数，也已经吃惊过，甚至已经在群里围观很长时间别同学吃惊表演。
但在亲耳听到林无隅声音说出这个数字时候，他才真感觉到吃惊和激动，跟之前那个单人吃惊是完全不是感受。
“那你要不要配合你表演下啊？”丁霁没好气儿地说。
“好。”林无隅说。
丁霁愣愣：“什
？真来啊？你是不是傻。”
“查分吗？”林无隅问。
“……查。”丁霁不知道自己为什要配合。
扔回桌上。
憋会儿还是不解气，恶狠狠地骂句：“操！”
手机再次响起时候，丁霁连看眼手机兴趣都没有，但又觉得林无隅怎也不应该不跟他联系，万就是这个电话……
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丁霁？
丁小霁你能不能拽点儿？林无隅算个屁啊？
甚至手都有些发抖。
“多少？”他又问遍。
“732，”林无隅说，“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任何个人。”
林无隅这句话，猛地戳在他心里不知道什地方，激动，兴奋，释然，有些小委屈，就这突然地感受到林无隅说出这句话时心情。
丁霁不知道自己鼻子为什会突然酸得厉害，眼前东西在这瞬间突然都隔在层水雾之后。
“多少？”林无隅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期待又有些好奇。
入戏这快？
丁霁被他这状态带得也有些莫名激动起来，就好像真这会儿自己刚查完分。
“你先说你，你多少？”他站起来。
“说出来怕吓着你。”林无隅声音里带着笑。
丁霁拿起手机，扫眼之后心跳再次加快，突突突通扫射。
他拿着手机，坚持到电话响二十秒之后，才接起来：“喂。”
“查分吗？”林无隅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装什装，”丁霁说，“前五名分数全市高三学生都他妈快知道，你现在给打个电话装什你傻傻不知道呢？”
“刚起床，”林无隅笑笑，“刚知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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