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卖不卖呢？”林无隅笑
笑。
“哎！”老萧拍拍方向盘，“卖，你开个价吧！”
“你开吧，”林无隅说，“你开
好砍价，开怕你张嘴就答应。”
“真服你，还
“嗯。”林无隅点点头。
“明天
早试下机器……”老萧继续安排。
“中午不就能到
，”林无隅说，“下午试机器吧。”
“先熟悉下人头嘛。”老萧说。
“还有好几天呢，块儿拍着拍着就熟，不用专门熟悉，”林无隅说，“拍不好熟悉人头也没用，人头又不能换钱。”
这个老萧看上去挺年轻，虽然看不到脸，但至少天灵盖上
头发还很浓密……
过小会儿，林无隅从楼道里走出来。
老萧伸手要接他包，他躲下，拎着包拉开车后门放上去。
讲几句话之后，老萧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室门上车，林无隅也拉开副驾门。
丁霁非常佩服自己眼神，在林无隅拉开门瞬间，他注意到林无隅正往上抬头，赶紧以闪电般速度把脑袋缩回屋里。
上可以吃，”林无隅说，“你叫外卖吧，别吃太油腻。”
“哦。”丁霁躺到沙发上。
八点差十分时候，林无隅手机响，那个老萧已经到，林无隅拿装备出门。
丁霁躺在沙发上没有动，目送他出门。
“走啊。”林无隅说。
老萧顿顿，笑起来：“说得跟要杀人样。”
“人头。”林无隅说。
“行吧，”老萧点点头，“下午咱俩先去试圈……对你之前是不是说过想买这台？”
“你这台是不是之前是不是说要卖啊？”林无隅看他眼。
“你要吗？”老萧问，“平时也不跟你们似老拍，就玩玩，也用不太习惯，买来大半年也没飞几次，你想要话就拿去。”
还好他不近视，还好林无隅近视并且这会儿没戴眼镜。
这要让林无隅看见，他会非常没有面子。
“今天事儿不多，”老萧开着车，“到以后先跟大伙儿碰个头，有俩你之前见过，老叼和壮壮，另外几个也都挺能聊，吃个饭就熟。”
“嗯。”林无隅应声。
“上回你不是想试试那台多轴，”老萧说，“带着，这回还是咱俩搭，你飞拍。”
“工作顺利。”丁霁挥挥手。
“嗯。”林无隅笑笑，关上门。
听到门外电梯叮响声之后，丁霁从沙发上坐起来，犹豫会儿，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下看眼。
楼门口停着辆黑色悍马，个男人站在车门边。
丁霁这会儿才直观感受到，三十多岁男人，其实是不能归到“老男人”这个类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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