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霁伸手在刘金鹏肩膀上捏
捏：“别放屁，没你不行。”
“是，”林无隅点点头，“这回多亏鹏鹏。”
“现在怎
办？”刘金鹏想想，“要不先往外走走，
真不想
直站你家楼下，怕你爸妈追下来。”
“走。”丁霁拉好外套拉链，往路口走过去。
林无隅靠过来
时候，他把手伸进林无隅外套兜里，林无隅手很暖，握住他手时候，他能感觉到温度从手指路暖进心里。
“他说？”林无隅问。
“说，”丁霁说，“如果真要说，就得自己说出来，他有什资格替说。”
“什养鸡手册？”刘金鹏在旁边问，然后指指他胸口牌子，“这个？”
“嗯。”丁霁看他眼。
“这不是回来时候就挂着吗？不是个雕镂空花狗牌？”刘金鹏拿过去看看，看能有十几秒，才抬起头看着他俩，“可以啊，很浪漫嘛。”
是什情况，余光里能看得出来，丁霁也同样迷茫。
“嗯。”丁霁应声。
电梯轿厢是个压抑地方，本来空间小，什事儿都没有也会觉得挤成团很难受，现在气氛又这诡异，从九楼下到楼这点儿时间里，感觉每个人都很尴尬。
出电梯之后才像是能喘气儿。
“现在送奶奶回家，”小姑看着他们三个，“你们是块儿坐车还是……”
但压在他心里重量却并没有因为这样暖意有所减轻。
他预想爆发没有，激烈争吵也没有，没有争论，没有辩解，没有潮水般指责，没有眼
“奶奶能看懂吗？”林无隅问。
“单独这看，不定能理解吧，”丁霁拧着眉，“但是当时爸那个语气，那个态度，奶奶也不是傻子，她比般老太太聪明太多……”
“要不也生不出你爸那样儿子和你这样孙子，智商这东西跟遗传还是很有关系，”刘金鹏兴奋过度，跑题跑得四蹄儿都不着地，“不是说妈智商决定孩子智商百分之八十……”
“闭嘴。”丁霁打断他。
“妈智商可能不怎行，”刘金鹏坚持把话说完，“要不也不能被你俩这欺负。”
“他们自己走，”奶奶说，“不是还要去玩吗？”
“那你们去玩吧，”小姑摆摆手，又叹口气，“去吧。”
三个人把奶奶和小姑送到车旁边，沉默地看着她们上车，再沉默地看着车开出去，直到车都看不见，刘金鹏才咬着牙说个字：“操。”
“什情况？”林无隅转头看着丁霁，“怎把门都砸？”
“爸把养鸡手册给奶奶看。”丁霁说，“不砸门还能怎出来……结果出来也没用，奶奶问上头是什字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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