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不太会跟孩子交流，这
林无隅拿
袋子进去
时候，丁霁正专心地看着丁满眼睛，确切说，是
个洞，之前院长说过，怕坏掉眼球影响好那只眼睛，只能做手术摘除。
当时林无隅还说如果需要钱，他可以捐助，没想到这次来就已经做手术。
“爸爸！”丁满看到林无隅进来，又打个招呼。
林无隅已经懒得纠正他，只是指指丁霁：“那他是谁？”
“爸爸！”丁满立马对着丁霁也喊声。
放下东西时候，林无隅再次被丁满抱住腿，喊两分钟爸爸。
他们后来又去几次，发现这孩子还挺可爱，就说好有假期回来时候都会去看他。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次几他俩去看丁满。
丁霁刚在福利院门口把车停下，人都还没下车，就听到声激动问候。
“爸爸！”丁满站在福利院栏杆后头，响亮地喊嗓子。
想打
？”
“就是那阵儿突然觉得压力特别大，烦躁得很，”丁霁说，“后来不也没想要换吗？你不骂能打你？你都骂废物不能打你？”
“你根本就没有真正想去学专业，目标都没有就嚷嚷要换，无非就是觉得学得烦，你换哪儿都还得嚷嚷……还有你没打，你是想打，”林无隅纠正他，“觉得你不敢打。”
“屁，”丁霁笑，“不敢打你？”
林无隅也笑起来，下巴搁到他肩上：“你其实是个挺有数小孩儿。”
“叫爹也行，”丁霁捧着他脸，“俩爸爸怎
分得清你叫谁？”
“爸爸！”丁满很执着。
“行吧，”丁霁笑笑，“给小朋友带礼物，你来看看吗？”
“看！”丁满点头。
林无隅每次到福利院来，都会有些不自在，健康孩子没有几个，大多都是有病或者身体残疾，每眼看到都是不自知挣扎。
林无隅叹口气，下车。
不过转头看到丁满时候，他愣愣：“你眼睛做手术？”
“嗯！”丁满点头，“不疼。”
“看看看看！”丁霁把车停好，东西也没拿就跑进去。
丁满也很激动地迎上去，仰起脸，让他看自己眼睛，仿佛在炫耀。
“别瞎夸，”丁霁偏偏头，“脸拿开。”
“手拿开，脸拿开，”林无隅说，“还有什要拿开，干脆下车吧？”
“不是，”丁霁清清嗓子，小声说，“你这样影响开车。”
林无隅笑着往后靠靠：“行，好好开你违规车吧。”
福利院他们去年暑假回来时候去过几次，开始是想看看东来，但是去时候院长告诉他们东来已经被领养走，是对很和气夫妻，愿意出钱给东来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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