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林无隅说。
“你要不愿意过去，就先回奶奶那儿，自己过去拿。”丁霁说。
林无隅有两年没回过他爸妈家，也没跟父母联系过，如果不是这会儿突然要去附近给奶奶取衣服，丁霁脑子里都已经完全不会再想起这两个人。
“不至于，”林无隅说，“又不是去他们家里取衣服。”
不过林无隅没告诉丁霁，这个商场旁边就是
“行回屋里去！”丁霁冲他挥手。
“爸爸！”
“知道，回吧。”林无隅也挥挥手。
车开出去之后丁霁叹口气：“这孩子以后也不知道会怎
样。”
“别替他想太多，”林无隅说，“起码现在他过得还不错，以后自然也能找到合适自己
活法。”
林无隅抬手在他脖子后头捏捏：“谁能想到，长大以后成天欺负别人，真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脸呢？”丁霁看着他。
“这儿呢！”丁满也没听他们在说什，喊
声。
丁霁笑得不行，推秋千把：“你知道说什吗？”
“不知道！”丁满也跟着笑。
孩子乐……”
“你这什语气，”丁霁笑起来，“听着这可气呢？”
“本来就是在气你。”林无隅说。
“气个屁，”丁霁说，“喜欢跟小孩儿玩跟想要个孩子是两回事，就小绿豆，跟她呆块儿超过俩小时就烦死。”
“马上告诉她。”林无隅说，“她晚上过来就灭你。”
“你小时候可怜过自己吗？”丁霁问。
“没有，”林无隅说，“可怜这种感受，多半还是对别人。”
“好像是。”丁霁往后靠靠，“手机震下你帮看看。”
林无隅从他兜里摸出手机看看：“小姑发，说给奶奶订做衣服做好，让们顺道去取再回去……在哪儿啊？”
“你……爸妈家那边，就特别旧那个商场，下想不起来名字，”丁霁说，“就三楼全是做衣服。”
“不知道你还抢答。”林无隅说。
丁满看着他：“爸爸！”
“啊……”林无隅转身走到旁边坐下。
从福利院离开时候，照例伴随着丁满道别声。
“爸爸！”
“这小丫头现在谁也惹不起，天天还打拳，那天小姑父说她在学校还给小姐妹伸张正义，把六年级按地上顿揍，”丁霁啧声，“也不知道怎想，活得这爆裂。”
“多可爱。”林无隅笑起来。
“屁，哪天打不过让人揍怎办，”丁霁说，“奶奶教育她好几天，让她学会非,bao力手段解决问题。”
林无隅通笑：“奶奶好像没这教育过你。”
“男孩儿不样，”丁霁说，“再说小时候……还被人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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