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关心地问道：“那受到
什
处罚？”
村上伊织这会儿说起来倒不怎难受，笑道：“
好像要被派遣到北北电视台去做业务指导，至少要两年……两年后不认错，大概再换个地方电视台继续指导，
这乐观，轻叹口气，低声道：“千原，没你想得那简单
，石井桑……石井那家伙不重要，最多添点小麻烦，但你这样很不给组织面子，你刚加入这个圈子还不久，组织力量你不知道，也不清楚组织为面子会做出什疯狂事。”
“他们能做什？”千原凛人不以为意，要是长期合约还麻烦点，搞不好制作局能把他关进冰箱，逼他认怂，但还有十几天合约……这样还要认怂，那就是真毫无骨气。
村上伊织叹着气给他举例子，“比如你这辈子大概都不可能拿到学院赏，除非你向他们公开低头服软。”
“只是家电视台就能左右奖项？”
“奖项就是分猪肉，每次获奖都是五大电视台人人有份，你干久就知道，非常平衡，基本样多。哪怕你加入另家大电视台，只要东京放送TEB坚持反对，那家大电视也未必会为你和东京放送TEB破坏默契——替你争到奖，他们有可能损失更多奖项，只会让另外三家得利，这种事以前出过不少次。”
千原凛人沉吟下，东京放送TEB会为所谓面子做到这种地步吗？确实不是没可能，日本人是极度爱面子。
不过他无所谓，只要好好想想，办法总比困难多，而且坚持自己总要付出代价，这也是没办法事，他笑道：“这个以后再说，那个……当时在编成委员会发生什，介意说下吗？”
虽然大概能猜到，但他还是有点好奇。
村上伊织无奈笑道：“你话当然没关系，当时办件大蠢事。编成委员会让把剧组移交给石井，保持创作组平稳，好让下季收视成绩不会出现波动，拒绝，还问为什，但他们给理由实在接受不，虽然没明说，但能听出来，他们认为黄金时间节目还是交给男人比较放心，时没控制住，就问他们是不是在歧视女性，为什总是不肯给个机会，为什自己赌回来机会也要被剥夺掉，是不是头顶就是有层透明天花板，最后还把高山委员也扯进来，她也是女性，气急问她是不是也得嫁个有钱丈夫才能被当成真正制作人那样对待……现在想想，真蠢，根本不关她事，大环境就是如此，她又改变不什。”
千原凛人听着连连点头，对此表示理解，也不怪村上伊织失去冷静，劳动成果被抢走还能保持心绪不波动，那简直就是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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