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镜子里精神萎靡
秦书，王玮还有心思打趣对方：“
们俩这形象，像不像聊斋里头吸人精气妖怪和被吸干书生？”
秦书刷牙手
顿，眯起眼睛瞧
镜子里王玮眼，“嗯？”
王玮心头跳，来不及收回前言，下瞬就被秦书拦腰扛起来，丢到
秦书等会儿没听见下文，再瞧小情人已经睡着，眼底下层青黑色阴影，也不知道是有多缺觉。
秦总完全忘记自己上个星期索求无度事情，捏捏王玮鼻尖，低声道：“这
大人还不会照顾自己，这是想让心疼？”
这话在王玮清醒时候可说不出口，即使王玮已经睡着，秦书声音也是低不可闻，说完自己还先红耳根，不自在地别开眼。
所幸王玮连着小半个月没睡饱觉，这会儿睡得深沉，没听见他肉麻情话，倒是让秦书挽回些面子。
可秦总还是有些不满意，指尖抵住小情人鼻尖，戳出个猪鼻子形状，撇嘴道：“说着话就能睡着，你是猪吗？”
忍不住往小情人位置挪挪，以拳抵唇低咳声，“……没有汗臭，是飞机上味道。”
“嗯？”王玮时间没反应过来，抬头瞧他眼，见两人位置有点儿近，又往旁边躲躲。
秦总瞧着小情人动作，眉心狠狠蹙，长手揽住王玮肩膀把人塞进怀里，哼道：“出去趟，还学会欲擒故纵？”
“……”
认真工作王玮根本不懂秦书脑子里在想些什，但是这不妨碍他知道对方目。
王玮睡梦中被人打扰，不安地皱起眉头，耸耸鼻子想要翻个身，脑袋却从秦书肩膀滑下去，姿势别扭得很。
“……”秦总嫌弃地瞧会儿，到底是没忍心看他这歪着，把人抱进怀里，让小情人脑袋窝在自己颈间，又充当次枕头先生。
“真是黏人。”——
小情人自顾自睡着，秦总期待个星期小别重逢就这草草结束，第二天起来眼底下也多层阴影。
王玮足足睡十二个小时，起床时倒是精神抖擞，跟秦书两个人挤在卫生间里起刷牙。
把手机丢到边，王玮在秦书胸口找个舒服位置靠着，突然想起飞机上做那个梦，便问道：“你高中是在哪儿读？”
头次被小情人问起以前事情，秦总有些不自在，“问这个做什？”
刚刚在飞机上没睡够，王玮这会儿有点昏昏欲睡，见秦书不想说，打个哈欠说道：“没什，就是做个梦。”
秦书指尖动动，抬手揩去他眼角挤出来泪滴，又拿出条毯子给他盖上，从鼻子里哼出声：“嗯？”
王玮紧紧毯子，有些含糊地说道：“梦见你跟同个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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