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玮眼睛都快睁不开
，趴在浴缸里任由对方给他清理，嘟嘟囔囔地问道：“高中那会儿就只见过
次，你还说不是见钟情？”
秦书帮他揉着腰，边用温水替他将里里外外冲洗干净，脸上也不知道是被热气蒸得还是自己臊得，直红到脖子根。
“谁说
？考试三天五个科目，共五面。考第二科
才被泼咖啡，那叫二见钟情。”
行行行，都依你。
王玮又问：“泼咖啡那事儿不会也是你预谋吧？”
几句话时间，王玮身上已经被这人剥干净，只剩下大敞衬衣和西装外套，看起来比不穿还让人口干舌燥。
秦书在他臀侧掐把，往他身下垫个枕头，拿起床头润滑剂，边说道：“不知道是哪个小笨蛋，躲在角落哭丧着脸，点都没发现在看他。只能主动开口，到头来还得背上个潜规则下属名头。”
“……”
他当时光想着以秦书那性冷淡名声，不可能会收下这些人，谁曾想他自己居然中头奖？
话说回来，最开始不是他在质问秦书？现在怎
倒过来？
”这人歪曲事实本事如既往厉害，王玮翻个白眼，不跟他掰扯这个，“说实话，年会上事情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他本来就奇怪，凭吴毅脑子和长相，怎可能那顺利地买通高管、挤到秦书面前？而秦书还刚好有兴致瞧这群人眼，从里头挑中他？
现在瞧，这人说不定早就瞄上他，还非得用这种曲折方式跟他见面，就为掩盖自己暗恋事实。
“是。”秦总这回没有再卖关子，手下速度照旧，耳根却诚实地红个彻底。
自己喜欢人居然从更早之前就喜欢自己，王玮不由得咧咧嘴巴，趁着秦书没注意，很快收敛起来，沉着脸问道：“你就不能直接跟说？要是宁死不屈怎办？”
“不是。”这低等苦肉计，秦总还不屑于用，“当时
王玮觉得这走向有点儿诡异，但没等他开口反击，秦书就已经俯身下来，开始今晚讨债之旅。
“还有二十七次，晚上先还个五六七八次？”
“……”
这牲口！——
鉴于第二天是工作日，秦书到底没有完成他自己定下任务指标，做两次就心疼地抱着筋疲力尽小情人洗澡去。
秦书意味不明地瞧他眼，清清嗓子，“你来面试那天直盯着看，还以为你记得，谁知道你当时只是见色起意？”
也是底下人领会错，以为秦书是要见王玮艺人，正巧吴毅在找门路，就这撞大运。
吴毅还满心觉得王玮是沾他光。
“……”这回轮到王玮涨红脸。
他就是多看两眼，怎又被这人给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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