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小笨蛋。
回忆起上辈子，这人也喜欢这
抱着自己睡，王玮只觉得秦书说
没错，当初自己简直蠢透
，竟然还因为别人话回去刺激他。
个光做不说，个忽略太多，他们俩上辈子受伤原来都是自找。
这想着，王玮忍不住苦笑下，随即下定什决心似，抬起头直视秦书眼睛，说道：“想不想听
做那个梦？”
秦书挑眉，“你先说你爱谁。”
王玮认命地耷拉下脑袋，捂着脸任由对方把软膏挤进身体、抹匀，套上内裤再抱回床上。
秦书这回是在他面前洗澡，之后便没有再离开他视线。
吹干两人头发，秦书贴着王玮躺下来，手撑在他脑袋边上，认真道：“你看，之前那些都是梦，现在才是真。梦都是反。”
王玮愣住。
他直以为秦书是怕他哭才会做这多事情，却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为向他证明这件事。
不疑有他，给他身后垫个枕头让他靠着，自己则端起旁边已经放温骨头汤，口口吹凉喂给他喝。
王玮此时对着秦书还有些尴尬，抬手抓住勺子想要自己喝，却被他让下，好声好气地说道：“听话，乖乖喝完。”
被这人当成小孩子哄着，王玮脸色又红些，整个人跟熟透虾子似，眼神飘忽地接受投喂。
碗汤喝完，秦书出去再盛碗，临走前还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王玮攥着，不放心地叮嘱道：“马上回来，你可别再哭。”
“……”王玮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王玮脸红下，挪开视线，蚊吟似得说道：“你。”
秦总表示不
秦书看他沉默，干脆躺下来紧紧搂着他，大手将他脑袋按在自己心口，说：“你之前不是要露个破绽？你听，这就是破绽。”
——你就不能露出点儿马脚，好让看出这不是场游戏？
那是几个月前，秦书替他报复吴毅时，他对秦书说话。
王玮静静地听着他心跳，突然想明白这人为什总喜欢睡在他右边，紧紧地圈住，让他脑袋紧紧贴在胸口。
秦书揉揉王玮头发，哼道：“天天把破绽放在你眼前都不知道，还说不肯露马脚。”
这黑历史是洗不掉。
伺候王玮吃完，秦书去端自己饭进来，就坐在王玮边上飞快地扒完，然后抱着他进浴室洗澡、上药。
平时也是这人帮他清理身体，王玮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但今儿这情况不样，他感觉对方颇有种“照顾瘫痪儿子老父亲”即视感，羞耻度爆表。
他趴在秦书腿上，忍不住挣扎下，却被对方大掌按住身体，耐心地哄道：“很快就好。”
“……”他还能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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