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外人不方便插手,想来想去,还是直接找警察比较好,然而接下来两天,老板却没有再见过那个女人,反而是萧秉璋有天晚上从宫予生家里回来,在小区门口被个年轻女人拦住。
她推着个婴儿车,婴儿车下面和顶上都堆着
符鸿问:“翻脸??”
萧秉璋直接把电话挂。
好好日子不过,为什要去惦记人渣。
为避免再被人提起前男友,萧秉璋把所有校友、同学、还有各亲朋好友微信和□□全屏蔽,每天依然做好小后妈和家庭教师职责,带着自己崽玩耍逛街,他连那个书店也都绕着道走,后来自己个人偷偷去踩几次点,确定没再遇上老同学,才又带着登登去那里看书买书。
不料再次带着登登去,老板给他说:”这段时间天天有人找你。“”找?“
可萧秉璋却也没想到,宫予生直在关注他前男友案子,他表面上看起来不怎过问萧秉璋家里事情,提起来也都是开玩笑般,说要上交工资,说要努力挣钱向丈母娘表决心,可是平常和北投和盛年情打交道,却极其慎重,他也明白,旦被萧家划成和萧秉璋前男友样角色,他今后将要面对问题,就不仅仅是年龄差和二婚这简单。
给萧秉璋说过知己知彼,并不是说说而已。
小公主却是个心大,他还指望着领证就能天下太平,每天雷打不动地骚扰符鸿,符鸿还是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唯有提到最近如果听到什新闻,不要太激动,更不要惹出些是非。
萧秉璋问:“什新闻?你要二婚吗?”
符鸿说:“这不是你应该关心事情。”
“是个年轻女人,还带着个婴儿,拿着你照片来这里问,有没有看过你——”老板看向萧秉璋目光有些语重心长,“如果是必须要见,还是去见面吧。”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萧秉璋怒:“你什意思?你以为是搞大别人肚子,现在被苦主找上门来?”
老板这才知道会错意:“哦哦,是看她个女人,还带着个婴儿,挺可怜……”
登登在身边,萧秉璋也不好发火,他说:“又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人,谁知道那人是哪里来,下次她再来找,麻烦直接报警。”
老板说:“哎,行。”
萧秉璋说:“哥,现在除最关心自己事业之外,第二关心就是你。”
符鸿被他吵得心烦,干脆直说:“于铭案子最近要庭审。”
萧秉璋反倒是烦:“怎又提起他?关什事?”
符鸿说:“你有这个想法最好。”
萧秉璋最近接二连三被人提起来前男友,心里难免不快:”不说,再说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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