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幕遮道:“的确是家贼,只不过那个家贼不是齐九儿,而是你!”
所有人都惊疑不已,徐清的脸上既震惊又窘迫:“你胡说什么?”
丘幕遮道:“在那种情况下,不管是谁,第一反应肯定都不会以为想偷法器的是自己人,但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暗自惊叹那人以一敌四的本领!为什么是以一敌四?难道不应该是以一敌五吗?你们明明有五个人!”
徐清白着脸道:“我……我口误!”
丘幕遮道:“
众人皆在心里道:此人看上去人模狗样,怎么说出来的话如此厚脸皮?
但这个要求也并不过分,花师姐于是把茶壶往前推了推,道:“请便。”
丘幕遮搭上了话,并没有拿了茶壶走人,而是更加厚脸皮地往陈放和徐清中间一坐,道:“刚才不小心听到了各位道友的谈话,尤其对这位道友……”他笑眯眯地看向徐清,“说的故事尤为感兴趣,但是有几点不解,不知可否一问?”
徐清愣了下,接着有点不大情愿地点了点头:“请问。”
丘幕遮道:“修真之人出行在外向来十分警觉,既然齐九儿伤人盗宝那晚下着,bao雨,大家又怎么能睡得很沉呢?”
了,齐师弟也不见了,小师弟手里还抓着昨晚从那人身上掉下来的玉佩,正是齐师弟的贴身之物。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昨晚那黑影竟然就是齐师弟。”
说完,徐清摇了摇头道:“齐师弟天资聪颖,虽入门较晚,但深得师尊赏识,只是他为人太过急功近利,没想到一时误入歧途竟做出这种事,真是可惜了。”
小金道:“人不见了,法器也丢了,那殷掌门岂不是气得要死?”
贺青梧叹道:“所以啊,连通缉令都贴出来了,还命令我们到各地盘查。”
有人抱怨道:“我们都已经不眠不休地找了三天了,也没看到齐九儿的一根毫毛,愁死人了。”
徐清道:“因为我们连续奔波了大半个月,自秘境出来后十分疲惫,那晚便睡得沉了。”
丘幕遮“哦”了声,又道:“夜里混战中看不清偷法器的人是谁,你当时就猜到那人是齐九儿了?”
徐清道:“怎么可能!”
丘幕遮道:“那你觉得那人是谁?”
徐清不耐烦道:“我怎么知道是谁?只道是什么人暗中跟踪或者觊觎已久,趁夜来偷东西罢了!第二天才知道,原来是家贼!”
“几位道友!”
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望过去,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将两手插在袖袍里,嘴角微微笑着看着他们。
他的身形纤瘦却并不羸弱,看不清面容但气质雅逸,小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率先问道:“阁下有何事?”
丘幕遮道:“银子不够,想向各位讨壶茶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