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四个字听在楚星沉耳中,不似责怪,反似调情,心里更像是有无数只猫爪在挠。他情难自禁地伸手搂住丘幕遮腰,道:“不胡闹,只想好好和师叔待在处。”
现在何止是待在处!是同睡床都!
见丘幕遮不说话,楚星沉道:“师叔真生气?”
丘幕遮本想绷着脸说“真生气!”,结果对着楚星沉那张紧张又期待脸,这话怎也说不出来,到最后非但没“生气”,反而又软又酥道:“才没有。”
楚星沉呼吸滞,两手将丘幕遮搂得更紧,同时倾身而上,含住丘幕遮唇瓣。
楚星沉也跟着坐起来,忽然道:“师叔小心,有老鼠!”
听“老鼠”两个字,丘幕遮大脑就倏地空白,条件反射地把脚缩回来,身子主动往楚星沉那儿靠去也毫无察觉,慌道:“哪呢哪呢?!”
楚星沉指着放鞋地方道:“刚看见,估计钻床肚子下。”
丘幕遮稍稍冷静,心想不对啊,掌门房间必然时常有弟子打扫,如此干净整洁,怎会有老鼠?
他心知受骗,刚想给楚星沉拳,扭头,才惊觉两人靠得实在太近,紧接着就听响亮声“啵”,楚星沉在他脸上亲口。
丘幕遮心中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但是楚星沉已经非常快速地在他身侧躺下来。
丘幕遮捏紧被角,不自觉往后挪动身子,挪啊挪挪啊挪,擦,已经靠到墙,挪不动!
他紧张万分,又不敢去看楚星沉,只能盯着他放在被子外面那只寒玉似手。
不行啊!要死!
丘幕遮本想不矫情、不扭捏地接受和楚星沉共躺床,静静做梦,但是他已经紧张得全身冒火,快要死掉!
不同于以往任何次,这次吻是在两人第次完全清醒又冷静状态下,所以格外绵长。
楚星沉用舌尖细细描绘丘幕遮嘴唇形状,扫过他齐整牙齿,与他唇舌嬉戏缠绵,似乎要将他每缕气息,每
“…………”
丘幕遮整个人呆掉,脸却迅速爬满红色,就像熟透西红柿。楚星沉心中痒,又在他另边脸上亲下。
丘幕遮仍在怔愣,楚星沉却擒着笑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憋半天,丘幕遮才憋出几个字:“胡闹什!”
他本意是想挽回点作为师叔长辈面子,结果开口,嗓子哑要命,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有点嗔怪纵容味道,把他自己都吓跳。
为拯救自己,他还是道:“太挤,你回自己床上去睡!”
楚星沉道:“这就是床。”
丘幕遮:“…………”
好,原来鸠占鹊巢是他,他走!
他咕噜爬起来,道:“那去别房间睡。”说着就越过楚星沉下床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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