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什?”纪明越蹲下来,凑过去看摊主手里珠子,旋即怔下。
林风略无奈地接过手套,揣在怀里,跟着在纪明越旁边蹲下来,转头静静看他两秒。此时摊位灯光下,切都是暖融融,纪明越侧脸上细小茸毛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偏偏又觉得朦胧漂亮,笼着层薄薄光。
纪明越感觉到他视线,眼睛弯弯地看他眼:“怎?”
“没什。”林风摇摇头,索性也伸手过去,起在盒子里面挑起珠子来。
盒子里面珠子太多,每颗上面字又不样,纪明越蹲得腿都麻,才头晕眼花地挑出他想要那四个字,把珠子交给摊主去串,终于得以站起来、呼吸下上层空气。
虽然站起来,他视线还停留在摊主串珠子手上,特地叮嘱句:“顺序别弄错啊。”
蠢蠢欲动,指着广场个角落、转头对林风道:“那边好像有专门租滑板和滑轮鞋,想去试试,你去吗?”
林风跟着望眼,微微皱皱眉头,说道:“……你最好不要去。”
“啊……”纪明越没想到他会这说,呆下。
“平时没看你玩过这个,”林风看他仰脸望着自己,眼里有些茫然,抬手揉揉他头发,“太危险。”
“那好吧。”纪明越想也是,他学会滑板、滑轮鞋都是前世事,这辈子还次没用过,万没有身体记忆,就算不摔跤,玩得磕磕绊绊,在林风面前也不好看。
他挑是“岁、岁、平、安”四个字。
他又忍不住看向林风。
这段时间改变太多太多,可也有些东西是不会变。就算林风现在就在他身边,甚至他们之间关系有质变化……但他在某些方面想法,还是和以前样。
——就比如,直到倒计时那天来临之前,他都不可能真正放得下心来。
盯着盯着,不觉林风也已经站起来,把挑好珠子递到摊主手里。
他四下张望,很快又发现新目标:“那边摊上卖什?好多人围着啊。”
他拉着林风挤进去才发现,这个摊位是卖种刻字小珠子,每颗珠子上面刻都是不同字,顾客把自己想要字组合起来、串到条红绳上,就能拼凑出自己想要话。
每颗珠子块钱,红绳块钱,其实这样看,摊主应该挺赚,不过人家卖是创意,而且在朦胧摊位灯光下,每颗珠子都泛着种剔透乳白色,被摊主吹成是“开过光佛珠”,难怪有这多人争相买单。
“想买个吗?”林风问。
“嗯嗯!”纪明越这头答应着,那头已经利索地把手套摘,塞到林风怀里,蹲到摊位装珠子盒子面前、开始他认真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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