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两人还真在床上虔诚等着跨年,快到十二点时候,蒋宇起床穿裤子踢穆先成下,“你家有鞭炮?出去放个跨年。”
“禁止烟花,傻子。”
“那下个软件。”
两分钟后,穆先成陪蒋宇在大雪纷纷零下十几度室外看着手机噼里啪啦响,灯光下,蒋宇鼻尖通红,双眼笑眯起。
穆沐不说话,她在消化整件事。
“无论发生什事,你要记得爸爸是世界上最爱你人。”穆先成停顿片刻,才说道,“早点睡吧,明天带你去玩,晚安。”
“晚安爸爸。”穆沐在穆先成下巴上亲下。
穆先成在楼客厅坐会儿,才转身上楼。进门看到蒋宇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走过去在旁边坐下,手搭在蒋宇肩膀上,“看什?”
“微博看春晚,有意思?”
穆沐没懂,看着穆先成,穆先成跟蒋宇说道,“手机是不是在楼上房间?帮拿下。”
蒋宇知道他想单独跟穆沐说话,转身上楼。
客厅里只剩下穆沐和穆先成,穆先成把穆沐放在对面沙发上,看着她眼睛,“谁跟你说什?”
穆沐没说话,往穆先成身边去,穆先成看着她,“坐回去。”
穆沐嘟嘟嘴,坐回去,“你爱?”
“等下。”
穆先成转身进房间,很快出来拎个音响,他点支烟咬着,另手拎着音响连上蒋宇手机。零点整,震耳欲聋鞭炮声在安静小区里响起来。
穆世正放下窗帘转身拿件衣服,怒气冲冲,“太丢人!这太丢人!”
“过年热闹嘛。”林凤也是很不理解这个儿子,少年老成,直活跟个老头似,清心寡欲。这快四十岁,忽然就成个小孩。林凤连忙拦住穆世正,说道,“你要
“有。”穆先成拉过蒋宇接吻,抽走蒋宇手机扔到边,松开,看着蒋宇,“蒋宇,把你拉进来,就会陪你走下去。”
蒋宇笑笑,眯着眼,“知道。”
“小孩话别放在心上。”
“又不是白痴,有分辨能力。”蒋宇起身,“去洗澡。”
“起。”穆先成跟在蒋宇身后,“洗到明年。”
“你是女儿,当然爱你。”
“那你爱——叔叔?”
“他是爱人。”穆先成看着穆沐眼睛,“你、爷爷奶奶、蒋宇,都是爱人,明白?爷爷奶奶是爸爸妈妈,你是女儿,蒋宇叔叔是要陪过生人,每个人,在心中都有分量。”
穆沐知半解,别人说蒋宇要抢走她爸爸,她便觉得蒋宇可能不是好人。
“过来。”穆沐走过去,穆先成抱住她亲亲额头,“蒋宇叔叔爱你,你也要学着爱他,们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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