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挣不脱周斯易
手，仰起头，“周斯易。”
“嗯。”
“
手断
。”
“简单还是可以弹，你写歌总要用乐器。”
徐渭抿抿嘴唇，周斯易得寸进尺，他只要心软
点，周斯易立刻就顺杆爬。
徐渭能吃，多少都能吃进去。
第二天徐渭迅速搬完家，住进新房子，下午和陈玲去看钢琴。眼花缭乱，最终还是没买，决定再看几家。
到晚上周斯易就把钢琴送过来，陈玲出去买菜，徐渭穿棉质长裤家居服，同款上衣。松松垮垮，嘴里还咬着烟，看工人进门。
烟灰吧嗒落到地上，徐渭拿下烟，看到周斯易修长身姿进门，他特自来熟指挥，“徐渭，要放哪里？”
徐渭皱眉，“你有意思
？”
“有什好留。”
陈玲看看徐渭，想到周斯易刚刚说话,“怎又要搬家？”
“又找个房子,有暖气。”徐渭把洗好杯子放回去,拿块面包咬着说道，“已经签合同。”
“多少钱？”
“有钱。”徐渭说，“最近得选架钢琴，有个好环境，才能赚更多钱。”
“谢谢阿姨。”
面包是咸,周斯易从不吃咸面包,他吃特费劲。半晌才吃完块，把药喝下去。
“面包好吃？”徐渭眼很干净,黑白分明。
“挺好。”
“不吃甜面包。”徐渭说,“你不知道吧？”
“你知道心结。”
“知道。”
“带上
“你总要用。”
“用个屁！”妈！周斯易跟踪他！这个狗东西。
“放这里可以？”周斯易看到客厅靠窗位置空着，立刻让工人把钢琴房过去，徐渭掐灭烟大步走过去说道，“拿出去。”
周斯易揪住徐渭衣领，对送货人说道，“走，其他自己来。”
门关上，徐渭踢周斯易脚，周斯易转身把徐渭抱进怀里，“之前给你定制钢琴，今天送来，你不喜欢就随便玩两天，给扔也行。”
陈玲看看徐渭手，到嘴边话又咽回去,“手还疼？”
“不疼。”徐渭把面包咽下去，取出牛奶插上习惯，“写歌得要钢琴。”
“什时候搬家？”
“明天。”
“正好，明天不上课。”陈玲看徐渭眼，“少吃点面包，马上要开饭。”
周斯易注视着徐渭,他只知道徐渭很少吃甜。周斯易控制欲很强，有时候会逼徐渭吃些甜食。
“妈,不用做周斯易饭,他这就走。”徐渭站起来，提高声音。
周斯易不走也得走,徐渭都说到这个地步,“搬家不需要帮忙？”
“不用。”
周斯易步三回头出门,徐渭拿杯子去洗，陈玲说，“不留他吃饭？不是烧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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