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危怔怔地看着他,过片刻,才动动手臂,将冰冷身体抱入怀中。
原来这切都是假。
这些日子所经历都是心魔作祟。
周思危有些绝望地想,如果让他辈子都沉溺于其中多好。
寒风刮过,带来股冷冷桂花香气。也带来内心最深处欲、望,内心最深处恐惧。
,只是苍白脸颊上多道极为刺眼血痕,再往下,就能看见胸口处深深地插着柄剑,温热鲜血咕咚咕咚地喷涌而出。
周思危跪倒在雪地中,想要伸手堵住这个伤口,可是他根本无法止住伤口处流出血,只能任由自己双手被鲜血染红。
个人怎能够流出这多血?
滴鲜血溅落在身侧白雪上,立刻绽放朵小小血花。
周思危张张嘴,终于说出话:“容易……”
“容易?”
“容易,你醒醒。”
江容易昏昏沉沉,看不见眼前场景,但耳边清晰地传来温柔又熟悉声音,好像是……个中年女人?
“你这孩子。”她无奈地叹口气,只经历沧桑手伸到他面前,帮他擦擦脸,于是整个世界就清晰起来。
江容易揉揉眼睛,看见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人,个称呼脱口而出:“妈?”
鲜血终于没有再从伤口处继续流淌而出,不是因为止住,而是因为身上最后滴血都已经流尽。
这具身体肌肤比雪还要白上三分。
“容易。”周思危只能呼喊着这个人名字,再也说不出其他话。
只是江容易并未给他任何反应。
周思危颤抖着双手,他想要拭去江容易脸颊上血痕,只是他忘手上满是鲜血,只能在江容易脸上再添几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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