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
“不必
，明天再来。明天有空吧？”
“明天也是早上有空，下午家教。”
“你到底兼多少家教？”
“五个。”
“你很穷？”
“这是你
作业，
怎
能随便？”
苑晓阳很认真，陆朗反而不知道该怎反驳，只觉这个人实在太奇怪。陆朗吃起陈姨送来水果，边吃边用观察外星生物心情看着苑晓阳。
苑晓阳皮肤很白，是南方人特有细腻白嫩，看起来就像嫩嫩豆腐。他五官秀气，眼睛大而眼尾有点微微下垂，嘴巴小而下唇稍厚，
副好脾气样子。
苑晓阳感受到陆朗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不禁往旁边挪挪。
陆朗发觉到，沉声道：“躲什？怕吃你？”
伸到小臂。
“这是油性笔，洗不掉……”苑晓阳十分无辜。
“哦。”陆朗明白，讪讪地把苑晓阳手放下，“你捂好，又是地址又是名字，别给人当包裹寄，寄来可不收。”
小羊包裹委屈巴巴：“那又不是写。”
陆朗问道：“写又怎样？不满意？”
苑晓阳直没停下来笔顿时停下，陆朗发现自己说错话。
苑晓阳不论何时都打扮得干净整齐，就连今天身上穿那件白色T恤也白得发亮，并且烫得十分平整，就像新般。
他给人第印象就是家世良好乖乖牌，然而仔细看，他鞋子、书包都是陆朗没见过杂牌，尤其书包虽然干净，仔细看却有不少缝补痕迹。况且又有哪个有钱人家孩子得晚上兼职到十点，还得自己走在那种暗巷里回家？
陆朗向来话说错就错，大不打架。然而苑晓阳却只是愣下，片刻后又动起笔来，同时微微点头，小声道：“对。”
苑晓阳虽然面色如常，陆朗却生平头遭感到心虚。
苑晓阳赶紧摇头，又挪回来，在陆朗监视继续写。
屋内无论是温度还是气氛都很舒服，至少陆朗并不觉得烦躁。
他边看苑晓阳边吃水果，下子把整盘水果都吃完，吃完后才发现苑晓阳口没吃。
“喂。”陆朗难得好心，“午餐吃不吃？”
“不用，待会得去上家教。”苑晓阳抬头看时钟，“今天还没写完，带回去写？”
小羊包裹委屈地快速摇头，不敢不敢。
苑晓阳继续抄，陆朗继续无聊地看。
苑晓阳抄作业不只是把答案抄上去，选择题还细心地把题目里关键字都划出，又补上完整计算过程，看上去就像陆朗亲自写样。
就像亲自写……陆朗发现苑晓阳字迹和自己模样。然而看旁边苑晓阳自己作业本，字迹却又是不同。
“你还学写字？写这认真干吗？随便抄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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