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话,猝不及防地撞进沈楼怀里,被他紧紧箍着,近乎勒进血肉,“林信,你怎能这狠?”
作者有话要说:
上辈子元朔帝死后,太子封章继位,他与封重就谋反。割鹿侯假谲妄执、嗜杀成性名号里,又多项不忠不义。忠君爱国沈家人,从那时起,便与他完全站在对立面。
后来封重死在战场上,他无所有,便把此生唯执念——沈清阙,给绑回他封地鹿栖台。
“林不负,你这个疯子!”沈楼被铁链扣在床头,拼命挣动。
林信把脸贴在哪温热胸膛上,痴痴地笑:“沈清阙,你恨吧,恨总比爱长。”
厌也好,恨也罢,这些时日撒娇弄痴,不过是场笑话。
枯竭,魂力虚弱,勉强接下那掌,伤内腑。
“信信!”与他疏离多时封重,再也装不下去,稳稳扶住他身子。
林信把脸埋在师兄胸口,将口忍耐不住鲜血吐到封重亲王礼服里面,抓住他外衫遮掩好,“莫叫人瞧去。”
他是割鹿侯,遇神杀神割鹿侯,必须永远挺直脊背,不能伤,不能倒。在陷入昏迷之前,听到封重小声叹气,“你何必要做这割鹿侯,这东西都给你带来什啊!”
往事如沙楼倾颓,渐次消散。林信回过神来,点点直起脊背,他是割鹿侯林不负,不是沈清阙会抱起安慰林朱弦。抬眼看向沈楼,深蓝色眸子里再没往日故作天真,似笑非笑,带着几分冰冷讥诮,“这说,你也是重生?”
林信睁开眼,弯腰把吞钩捡起来,“难为你这些日子与走得这般近,没能变成你希望忠臣良将真是对不起。”
解下腰间小剑,微不可查地摩挲两下,利落地扔到沈楼脚边,语调森然道:“既然你也是重生,那咱们就各凭本事,看你还护不护得住你宝贝太子殿下!”
说罢,转身就走。
沈楼愣怔片刻,把抓住林信手腕,狠狠将人扯回来,“林信,你敢走个试试!”
“怎,玄王殿下莫不是被睡出感情,舍不得?”林信毫不在意地任他攥着手腕,笑着凑过去,“说真,跟你睡是生所尝极乐,就算们各为其主,以后你要是想……唔……”
“是。”沈楼蹙眉看着他。
“什时候事?”
“八年前。”
“呵呵……”林信闭上眼,气得发抖。八年前,也就是说,他重生过来第次见到,就是原本沈楼。亏他还以为从头开始能把人骗到手,到头来不过是场空梦。
从小认识沈楼,或许会对他好,但重生而来沈楼,绝不可能喜欢他,对他只有满心厌恶。毕竟,他触碰沈楼底线,他是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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