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有说谎。”沈楼正直无比地说,他只是话说半而已。
太子在等着钟有玉传旨回音,不料却等来函谷关遇袭,洛阳粮仓被劫消息,“谁
林信呲牙笑,伸腿勾住沈楼腰,“哎呀,不要打那里,怪羞人。”
“……”
次日早,营中不见钟无墨身影。
“寻粮草去。”沈楼不甚在意地说,下令拔营,继续急速行进。他给那兄弟俩三千兵马,叫他们去抢洛阳粮仓。
“你怎,比先前还要着急?”林信坐在旸谷剑上,跟着沈楼马向前飘,灵剑比马匹平稳得多,不会扯到伤口。
险些厥过去。
是那次岁贡宴吗?不胜酒力割鹿侯,杯接杯地跟他拼酒。眼尾泛起桃花色,整个人软绵绵地倒进沈楼怀里,似哭似笑地问他:“他们都欺负,你为什不把带走?”
亦或是,更早时候,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打从在闲池第次见到林信,他目光便总是跟着那骄阳般肆意妄为少年,沉迷而不自知。
“你呢?”沈楼耳尖微红,忍不住反问他。林信这人狠起来六亲不认,浪起来男女不分,从他俩认识开始,就没有停止过调戏他。所以他直分不清,那究竟是喜爱,还是戏弄。
“肯定比你早,在你还不认得时候,便非你不可。”林信捧着沈楼脸,甚是认真地说。
“太子怕是忍不几日。”沈楼轻甩缰绳,跃上小土坡,沉清冷声音,借由浩瀚灵力,传到每名将士耳中。
“前面就是阴山,温石兰大军便在山下。蛮人有巫术,名为噬灵,修士染之灵力尽失,凡人染之即刻毙命。噬灵珍贵,蛮人定会用来对付修士。尔等切记,如若染上,立时回转,入营隔绝,等太师朱星离来医治,切不可恋战。”
上世没有抑制噬灵方法,战场上只能将染上将士即刻杀死。以至于很多人染上不敢说,造成更大伤亡。
将士们听说染上还有救,便不觉得有什好怕,齐齐应“是”。
林信看着沈楼稳定军心手段,微微挑眉,飘到沈楼耳边轻声说:“原来你也会说谎。”
心尖微颤,那瞬间,沈楼几乎要相信这番鬼话。旋即觉出不对来,相识之前哪里来非君不可,显然是哄人花言巧语。捏住林信手压到枕头上,欠身吻住那惹人恨嘴巴。
林信笑着由他吻,另只手钻进沈元帅衣襟里乱摸,立时被沈楼喘息着抓住。
“别动。”沈楼吸口气,撑在他身上,克制着没有再继续。
“怎,没力气?”林信明知故问地挑衅他,“若是路奔波力不从心,不如让来。”
沈楼气得牙根痒,伸手在他屁股上拍巴掌,“你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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