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恋奶茶,边上还有广告词:让你依依不舍,恋恋不忘。
阮肆被珍珠豆给嗝着,觉得这名眼熟,和孔家宝吐槽。孔家宝说:“当然眼熟啊,学校边上不是有家洗吹剪非主流公举风理发店吗,也是他家开,叫‘依恋发廊’。”
“哦。”阮肆说:“……大叔牛人。”
晚上看完电视,阮肆睡前穿着睡衣裹着外套到阳台上溜
“给他,多大事。围巾多是,咱们不缺这条。”阮肆起身,拉过他上下检查,“磕哪?”
“不给他。”秦纵抱紧围巾,气愤道:“揍他!”
“这不是揍吗。”阮肆摸到他膝盖,问:“这里疼不疼?”
秦纵还绷着脸蛋,摇头都比平时摇得有劲。他踮脚要摸阮肆眼角,阮肆低头让他摸。
“这腰也疼,小粽子来给揉揉。”孔家宝凑过来,“撞人也是体力活,不仅需要精准眼力,还需要过人胆识。觉得没人把今天英姿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妈!”孔家宝身肥肉撞开人,“弟弟来!”
后边阮肆把拽住赵云林衣领,硬是拖出半米扯到跟前,拳砸他脸上。
“放手!”阮肆把他扯起来,又狠掼进雪里,说:“你他妈敢碰秦纵!”
赵云林被这掼正磕石子上,撞得头晕目眩,蹬开秦纵,和阮肆缠在块。阮肆发狠地把他按地上,砸得他鼻子热,又流鼻血。
“阮肆!”赵云林挡脸,“偷袭算什英雄!”
“走你。”阮肆照他腰上掌,说:“不踢,去吃东西。”
煎饼果子隔着油纸依然烫手,秦纵和孔家钰坐高凳上,阮肆和孔家宝站边吃。孔家钰这会儿才想起来,哭唧唧道:“新眼镜没。”
孔家宝叹气,对阮肆说:“你看们家钰,就愁啊,就他这脑子,还想当数学家。”
“闭嘴吧。”阮肆抽纸,“说完他就得哭。”
果然孔家钰听着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这样煎饼果子也吃得飞快。四个人按例又到奶茶铺人手杯,直到今天阮肆才知道这铺叫什名。
“啊,”阮肆曲膝撞他肚子上,把雪塞他嘴里堵住痛喊,“老子今天要把你打成狗熊!”
半个小时后,雪地上还留着鼻血。孔家宝毛衣被扯得漏毛线,他蹲边喘息,说:“不该让他跑,还没赔毛衣呢!妈纯手工,全球限量。”
阮肆擦把眼角,被掏拳,这会儿有点酸疼。他抓把雪想敷下,抓起来又发现还带着滴鼻血,登时扔出去。
“打次流次。”他说:“直接叫他赵鼻血算。”说完就抬手在秦纵脸颊上轻拍下,“学学孔家钰,关键时刻大喊声哥,就来。”
秦纵抱着围巾,说:“来不及,他抢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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