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早点睡。”阮肆侧身让值日生过,“下午车棚见。”
秦纵比划个明白手势,都跨进考场,又倒回来,说:“赵云林回来,但伤还没好。这会儿政教处抓得正严,你不要跟他浪。”
“想得挺多。”阮肆从他兜里摸出糖,丢进嘴里,“行吧,知道。”
等秦纵去卫生间时,孔家宝揽阮肆,悄声道,“你走之前不打算把事结?”
“什事?”阮肆开瓶加多宝,“哦,赵云林才回来。”
“就这事,马上放假,想把人堵哪儿?”孔家宝说,“小球场?告不告诉弟弟。”
“他最近事多,没空。”阮肆说,“小朋友正好不参与。”
“也行。”孔家宝换瓶雪碧,“那就定小球场?挨得近,打完能跑。陈麟要是带群社会小瘪三过来,都是专挑狠点下手货色,不要脸也不要底线。”
考完,假期都什安排?”
“老规矩,回农场。”阮肆终于饱,盛着汤,问孔家宝:“你还上补习班吗?不上话去玩。”
“必须得上,黎凝还在呢。你是不知道,那补习班里有好几个不怀好意家伙都盯着黎凝,得守着。”孔家宝转问秦纵,“粽子干嘛?”
“弹琴。”秦纵言简意赅,“妈安排场小演。”
“厉害弟弟。”孔家宝立刻亢奋起来,“在哪儿啊?们去镇场!”
“打架干什?”阮肆咽水,笑道,“们不打架。”
“呦。”孔家宝拍他胸口,“肆哥不打架,这话承包年笑点。”
阮肆看着秦纵从卫生间走出来,仰头把凉茶喝干净,没再谈这事。
三个人起回学校,孔家宝进考场,秦纵和阮肆还要上楼。往上走时候阮肆问秦纵,“风精油装着吗?”
“兜里呢。”秦纵说,“下午不会睡着。”
“快别。”阮肆说,“他得紧张。”
估计舒馨这安排没问过秦纵意思。
阮肆看他眼,指尖把碗抵过去。秦纵就用这碗喝汤,说,“能来最好,但是地方太远,你补习班给假吗?”
“靠,别说假,午觉时间都没有,简直是斯巴达!”孔家宝吹着空调,道,“那就看不着……怪遗憾。”
“机会多得是。”阮肆起身去结账,“有你看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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