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雪糕。”秦纵说,“亲个吧。”
往站台阴影里仰仰身,躲着大太阳,“有点节操弟弟。”
“你弟弟有节操?”秦纵反问。
阮肆:“……”
“不高兴啊?”阮肆睨他,吹个口哨,“刚弹得特酷,花都准备好,可惜人不让上去献。”
“现在献也来得及。”秦纵说,“来吧准备好。”
阮肆摘领口红玫瑰,夹他衬衫口袋,顺手撸把他毛,“收好,会儿到家给奶奶看看。这可是咱们头回演出奖励,厉害着呢。”
闲扯功夫公交车正到站,两个人上车坐下。公交车人不太多,这程越往后人就越少,直到最后只剩他们两个坐在靠窗位置。夏日午后阳光透亮,飞舞车窗帘充盈在风里,陈旧公交车都变得有些小清新。
阮肆头靠着车窗,被晃得昏昏欲睡。
“不高兴。”旁边人说。
“嗯。”阮肆没睁眼,困倦地哄道,“会儿给你买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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