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喜欢。”陈麟说,“是自由,你们管着吗?”
“啊对,”阮肆嘲讽道,“你就是那自由小鸟,有种往你爸爸那里飞飞?”
陈麟终于回忆起被照片支配恐惧。他把塑料罐丢进垃圾桶,在强烈地想要骂人欲望里,克制地硬挤出笑容,“好,那你们要怎说服?站这儿奏曲还是唱曲?”
“唱曲吧。”孔家宝摩挲着下巴,“就怕站这儿唱完回头地上都是钱,怪不好意思。”
众人:“……”
“家你妹!”陈麟捏瘪塑料罐,“操,今天遇见你们,难怪诸事不顺。”
“要真是这样,”阮肆比中指,“以后天天让你遇见们。”
“是找你。”秦纵适机插话,“看见你乐队。”
“看见人多。”陈麟把塑料罐捏来捏去,“你想干嘛?”
“你试试萨克斯,”秦纵手里凉茶被蒸出细密水珠,他说,“想试试你乐队。”
“所以你就把刘月半打?”
四个人整齐地坐在奶茶铺前长椅上,在凉伞底下喝着冰茶。孔家宝占据最大空间,贴着冰罐,继续道,“要是,也得揍他。他最爱干这种事儿,你们说这是中年老男人嫉妒吗?教室又不挤,非得跟垃圾桶挨着,要说他没恶心人意思,都不信。”
“对,”陈麟说完又变脸,“为什要跟你们挤块?”
其他三个人看向他,齐声道,“聊天啊。”
陈麟:“……群八卦男!”
最终还是约定周末在陈麟要演出小酒
“不……”
孔家宝猛地挤他下,“队长!来应聘主唱!”
“靠!”陈麟手里塑料罐差点被挤脱手,他说,“不要!自己唱!”
“诚恳建议你。”秦纵喝口茶,“你真缺个主唱。”
就陈麟那不在调上歌声,他开口切伴奏都要逊色三分,能跟他在这个领域争锋人,恐怕只有同为车祸秦纵。
“那得人再抓把瓜子才应景。”孔家宝想想就浑身难受,“哎呦,那还真挺娘炮八卦,们不干这事儿。”
“不是们找你,”阮肆咬着吸管,“不是你自个站卫生间里等吗?”提这个他就想教育人,往后架胳膊,对陈麟说,“说你下次能把裤子拉好吗?青天白日遛鸟有没有点道德?还是说你在卫生间干什呢,公共场合,讲点公德行不行?”
“说没有!”陈麟额角突跳,“你这人真无比欠揍你知道吗?”
“知道。”阮肆说,“所以你动手啊。”
两个人跟不对味道狼犬似,坐块就想相互呲牙,冲对方发出警告呜声。孔家宝摸着肚子,非常温和地劝阻着,“哎呀,现在都是家人,不要打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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