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孩子年轻,不太懂事儿。”老头子态度恭敬道,“这特意带他过来给您道个歉。”
孟水遗在旁道:“白先生,实在是抱歉。”他又看向陆清酒,道,“陆先生,之前事对不住,特意给您带来新衣服,希望您能收下。”他说着,竟是从身后背包里取出来几件衬衫,小心翼翼放在面前桌子上。这几件衬衣和陆清酒被血染上衬衫模样,显然是特意买来。
陆清酒倒是完全没料到这样画面,愣下正欲推辞,却见那老人对着他投来恳请目光……他在请求陆清酒收下这些礼物。
陆清酒看白月狐眼,隐约间明白什,他道:“那……谢谢。”
他这话出,孟水遗和老者表情才略微舒展开来。
字便明白是怎回事,孟涂也是山海经中神明种,据说古时人告状定要去孟涂面前,述说自己情况,而撒谎那个人,衣服上则会出现血迹,这便是孟涂判别案件方法,也避免出现冤枉人情况。
毫无疑问,陆清酒衣角上血,便是他撒谎证明,他回忆下刚才和庞子琪对话,觉得自己谎言被拆穿似乎也没什关系,便放心道:“可以洗干净吗?”
白月狐看到陆清酒衣角上血迹:“洗不干净。”
“啊,洗不干净?”陆清酒有点惊讶,他穿这件衬衣可是最喜欢件,就这不能穿着实有些可惜。
白月狐听到陆清酒话,道句没事便没有再开口。
“水遗,你出去会儿,有些事情想和白先生单独聊聊。”老者开口道。
孟水遗点点头,转身离开屋子,陆清酒也借口说自己要去喂鸡,和孟水遗起出去,把屋子留给白月狐和老者。
孟水遗站在院子里,看着陆清酒给鸡们吃稻谷,道:“介意抽根烟吗?”
陆清酒说:“请便。”
孟水遗点烟,吸口:“陆先生,之前多有得罪。”庞子琪和
陆清酒还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没把这句没事放在心上,他脱下衣服后尝试洗洗,果然和白月狐说样,衣服上血迹纹丝不动,虽然看着没多少,但这衣服也算是毁。
虽然有些可惜衣服,但陆清酒并没有纠结太久,实在不行把衣服剪短还能给小狐狸穿嘛,马上就要过冬,多给小狐狸备几件衣服也挺好。
陆清酒向来心大,很快便把这事儿忘在脑后,可没过几天,就又有人上门来,这次来,是孟水遗和个看起来年龄颇大老头子。
两人进屋子,态度就非常恭敬,老头子连称几声白先生。
白月狐看老头眼,继续低头啃板栗,没有要开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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