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角断
，舌头也没有。”陆清酒道，“看起来好惨。”他想用笑容告诉白月狐自己没事。
可白月狐却说：“别笑。”
陆清酒呆呆。
“不想笑就不要笑。”白月狐伸出手拥住陆清酒，温暖身体给已经僵掉陆清酒带
陆清酒道：“你……不能说话
？”
黑龙点点头。
“
为什会梦到你，你是不是想要告诉什？”梦境和现实之间变得模糊起来，陆清酒甚至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黑龙不语，眸中悲哀之色更甚，他用断龙角轻轻蹭蹭陆清酒手臂，动作很轻，仿佛怕吓到陆清酒。
陆清酒心中
疼，不知怎就想起白月狐，如果他没有猜错，白月狐原型应该也是眼前这样黑龙，要是白月狐变成这个模样，他甚至都不敢去想，想就觉得胸口闷厉害。
整个世界颜色都冲刷掉。
陆清酒坐在自己卧室里，看着那片黑色，布满伤痕鳞片。这大概就是那条被囚禁在深坑里巨龙，那他姥姥是怀着怎样心情将这鳞片留下呢。
不曾被提起姥爷，难道就是那条龙？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要吞噬自己孩子，造成不可挽回悲剧？
陆清酒想不明白，也没人可以给他答案。
他抬头从窗户望去，只看到被雨幕笼罩黑暗，大雨仿佛不会停下，就像他父母死去那天——巨大山体垮塌下来，人类在其中是如此渺小，甚至连找到尸体都成奢望。
龙啊，那高傲生物，怎会舍得让他们变成眼前这副残缺样子，他们本该是骄傲翱翔在天空神话，即便是死亡，也该是壮丽。
“不明白你想说什。”陆清酒道，“……”他还想说什，眼前切却忽散去。他从梦境中醒来，看见白月狐担忧表情。
“你做噩梦。”白月狐说。
陆清酒眨眨眼睛，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上下都冷厉害，额头上也积满冷汗，他低声道：“梦到条黑龙。”
白月狐静静看着陆清酒，没有插话。
陆清酒觉得胸口闷厉害，他将鳞片夹进笔记本里，放进自己床头柜。挂着文字锁木盒再次锁上，应该是只有在生日那天才能被打开。好在木盒里东西已经被取出来。
至少凌晨三点多，失眠陆清酒才勉强睡过去，只是睡眠质量非常不好，他甚至梦到那条被囚禁龙。
龙龙角断掉，眼睛却还在，是双漂亮黑眸。黑眸中带着悲伤神情，凝视着陆清酒，仿佛在透过他看什别人。
“你是谁？”梦中陆清酒情不自禁发问。
黑龙张开嘴，露出缺半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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