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是人类目前最强,也是人数最多武装组织。他们目标就是反攻光轨区,解放全人类。如果检查员行人都是养殖场里囚犯,大家目标应该是致。
“刑天派入卧底都是来找超进化系统‘珏’,”花栀抬手别开耳边碎发,“猜刑天定告诉你,只要找到珏就能摧毁主神系统吧?”
“是啊。”苏鹤亭无辜地回答。
“这就是长官杀卧底原因。”花栀说,“们可以找珏,但不能立刻摧毁主神系统。”
“你,你们这些从大爆炸里跑掉人
“懂,”苏鹤亭说,“你身体不在养殖场。”
光轨区-养殖场内人类都由人工智能负责监控,他们进入惩罚区连接是统接口或芯片,要遵循主神系统设置程序,即便有屏蔽器在手,也依然会受伤甚至死亡。但检查员能自动转移意识这件事过分自由,所以苏鹤亭猜测他身体不在养殖场,应该是个跟自己样偷渡客。
“嗯。”检查员算是承认,但也没说自己身体在哪里。
苏鹤亭忽然问:“你不会是个机器人吧?”
检查员说:“……姑且还是个人。”
检查员对猫尾巴视若无睹,仿佛被戳不是自己。他把目光挪向苏鹤亭,眼神里有种“爱信不信”意思。
等等。
——这个眼神。
苏鹤亭暗自琢磨。
——这个眼神好熟悉啊?
新世界还做不到完整意识储存,他们只能在惩罚区这样庞大、复杂虚拟世界里寻找些可能存在Bug。正如检查员所说,他只能短暂地离开,如果他自动调节器被毁,虚拟载体修复时间过长,他也会死亡。
只有人工智能除外,它们不仅能栖身于机器,还能在机器被销毁以后长时间,甚至永远地活着。
“既然大家都是人,”苏鹤亭问,“上次干吗追杀?”
“不确定你身份,”检查员指间铃铛响下,“你用是刑天接口。”
“那问题来,”苏鹤亭深吸口气,表情既严肃又困惑,“你们为什不跟刑天合作?”
“人在这里会流血。”戴眼镜俞骋慌忙插话,担心苏鹤亭不信,“主神系统为让惩罚区更接近现实,把人设定为受伤会流血,死亡会弥散脆弱之物,所以能流血都是人。”
“等下,”苏鹤亭想起上次来惩罚区事情,徘徊目光落回检查员身上,“记得这位长官会复活。”
他把“长官”两个字念得异常清晰。
“那是——”
“那是意识转移,”检查员接过话,并把它继续说下去,“和他们不共用同设定,短暂离开时会有自动调整器来修复在这里虚拟载体,当载体修复完毕,意识就会重新导入,看起来像是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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