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虞棠把手机扔到边,重新掖好被角。
“太后……是不是早就知道……”宋箫有些紧张地攥住虞棠睡衣,上次给他毛拖鞋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知子莫若母。”虞棠跟他蹭蹭脸,对于自家母亲,他早就开始潜移默化。虞母直担心儿子还有自闭,好不容易能有个喜欢人,管他是男是女。千年前太后能接受宋箫,没道理现代虞母接受不。
第二天,虞棠没去上班,在家陪着宋箫养病,两人就无所事事地在床上打
“你回去,是为这个?”虞棠顿下,把怀里人往上抱抱,让他枕着自己胳膊。
“嗯,”宋箫弯着眼睛看向虞棠,“昨天想等你回来说……”结果没等到,还把自己冻感冒。
虞棠心里丝丝拉拉疼,凑过去亲亲他眉毛:“这样不行,还是得让曹兴过来。”
曹兴就是曹公公现在名字,在虞棠看来,这都是曹公公不在身边造成。
“这房子小,哪里住得下。”宋箫打个哈欠,这个公寓面积倒是不算小,但是建筑设计如此,只有个卧室,曹公公过来根本没地方住。
有问题给打电话。”
医生留下个名片,收钱就走。
“昨天没喝水?”让独孤暗叫外卖,虞棠没有立即给宋箫吃药,又给他喂杯水,打算让他吃点东西再吃药。
“嗯。”昨天在A市办完事,就路赶飞机回来,没顾上喝口水。宋箫喝半杯就不想喝,咬着杯沿把杯子推回去。
发烧不能吃油腻,虞棠就让宋箫吃碗白粥,又吃退烧药,自己脱衣裳,钻进被窝抱着他睡。
“那就快些结婚,住到虞家去。”虞棠说着,就开始盘算在帝都郊区买个大宅子,让家人搬过来住。
正说着,虞棠手机响,是虞母打过来:“棠棠,你怎还不回家?”
“箫箫发烧。”虞棠毫不避讳地说道,怀里宋箫顿时瞪大眼睛。
那边虞母沉默片刻,叹口气道:“过两天舞会,你打算怎办?”
“您别管,”虞棠浑不在意地说,“爷爷说什,您就装糊涂吧。”
“感冒,别传染给你。”宋箫吸吸鼻子,把凑过来跟他抢枕头虞棠往边推推。
“传染正好,也不去上班。”虞棠浑不在意地把人捞进怀里,暖乎乎皇后比平时还要热些,抱着很舒服。
宋箫拗不过他,索性在那丝绸睡衣上蹭蹭鼻涕。
虞棠发现他小动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他屁股上拍巴掌。
“爸爸说,过年让你跟回家。”宋箫把鼻子埋在虞棠胸口,闷声闷气地说,身上在出汗,脑袋晕眩感也在减弱,他觉得舒服些,便有力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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