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厌胜叹口气,道:“林公子,何必急着离开,夜还很长,们可以慢慢聊。”
林如翡便又返身回来,在齐厌胜面前坐下,大约是觉得气氛略微有些僵硬,他迟疑片刻后,从虚纳戒指里,取出壶好酒,摆在桌上。
齐厌胜见到这酒笑起来,毫不客气倒入杯中饮杯,赞道:“好酒。”
林如翡道:“酒自然是好酒。”
齐厌胜说:“好酒也该配个好故事。”他靠在椅子上,做出副慵懒姿态,眉宇间傲气早就不见踪影,倒是变得如同老者般稳重深沉,“林公子可知道,
齐厌胜脸上表情渐渐消失,沉默和林如翡对视。
厌胜之术,又被称为魇镇之术,指就是各种媒介诅咒他人法术,这法术恶毒非常,中此术者,轻者家破,重者人亡。
名字,是人最重要个符号,林如翡出自昆仑,其上玉石闻名,便得名如翡。
可齐厌胜呢,真会有长辈,给后辈取这样个不吉利名字?
如果孟家没有发生这些事,林如翡或许只会觉得齐厌胜长辈们不负责任,但此时他却感到其中暗藏玄机。
你又何必做出这样伤人心事来。”
“是啊,孟家待不薄。”齐厌胜长声叹息,语气竟是有些沧桑,“若不是他们家待不薄,又何须在这信州城里,待上足足十年。”
十年?齐厌胜在孟家当十年贵客,林如翡蹙起眉头,感觉事情又复杂些。
齐厌胜道:“林公子,只能告诉你,从未想过伤害孟阑若,他是眼睁睁看着长大小孩,宠还来不及,怎可能会做出对他不利事。”
林如翡说:“那花灯如何解释?”
齐厌胜不像他表现出那简单,他名字也亦如此。
齐厌胜忽大笑,笑声刺耳无比,甚至因为笑太厉害,连腰都弯下去,他拍着桌子,大声道:“问好,问好啊!林公子,你这问题实在是妙。”他声音渐小,转为喃喃自语:“若是再没有人问,都快忘记。”
林如翡道:“忘记什?”
齐厌胜说:“忘记名字。”
林如翡露出然之色,心道齐厌胜真名果然不叫这个。
齐厌胜露出苦恼神情,半晌都没说话,似乎在考虑该怎解释,林如翡也不着急,坐在旁边安静等着。
“抱歉林公子,恐怕没办法回答你。”齐厌胜开口。
林如翡知道自己没办法从齐厌胜口中得到答案,起身正欲离开,在走到门口后,却忽察觉什,他扭过头叫道:“齐厌胜。”
齐厌胜低低嗯声。
“你名字,真叫齐厌胜?”林如翡说,“听闻过厌胜之术,初闻你名,便觉得稀奇,世间真会有人,叫如此不吉利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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